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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暖炉,一室春意。

房门“呀”一声从外打开,便听谢春秋的声音道,“野马是人能骑的吗?好人叫你这么折腾一回都要去了半条命。”

“是我骑着呢——我带着他还不成?”

沈献一颗晃荡的心落到实处,循声望去,便见乐悦笙同谢春秋一前一后入内。乐悦笙看见他便目光一亮,“你醒了?”

谢春秋审视地盯着他,“每回见你都是躺着进来,下回能自己走进来见我不?”

乐悦笙走过去挨他坐下,俯身看了半日,伸手摸一摸男人脑门,“你吓死我了——早知道等你大安再走。”

沈献摇头,“我很——”出口便是一滞,嘶哑可怕。乐悦笙扶他起来,靠在大迎枕上,口里安排,“老祖倒盏茶来。”

谢春秋摸摸鼻子,倒一盏。乐悦笙接过来喂他,沈献埋下头,含住盏沿一气喝光,向他点一点头,“谢谢老祖。”惨白的一只手抬起来,搭在乐悦笙肩上,“我有点冷。”

乐悦笙手背贴一贴他前额,凉沁沁的,“不烧啊——”又贴一贴自己,“你怎么了?”

男人指尖用力,勾住她撑起身体。沈献极少表现这样分明的依赖,乐悦笙以为他难受,便拉他起来,任由他枕在自己肩窝里,空着的手去扯滑落的被子裹上。又安排,“老祖来看看他。”

“我半个时辰前才看过,有什么好看的?”谢春秋安坐不动,“你这点道行瞒不了老祖——你就想让老祖知道,你跟阿乐的关系不一般呗?”

沈献隐秘的心思被人看穿,一张脸瞬间涨作通红,掐着她的指尖收紧,便要坐起来。乐悦笙拍拍他,“别动。”向谢春秋道,“老祖闲来无事拿小辈取乐,好不要脸。”

沈献仰起脸,入目是乐悦笙一点雪白的侧脸,唇角含着笑意,坦荡荡的。他只觉长久流浪的灵魂终于寻到归处,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松下来,垂着头,前额抵在她颈畔,一言不发。

谢春秋看一回有恃无恐的男人,又看一回淡定自若的乐悦笙,目光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回过头,门竟然开着,走过去掩上,压着声音道,“你同他难道——”

“是。”乐悦笙笑一声,“老祖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个屁——”谢春秋骂一声,“唐家刚被灭门,唐继之还糊涂着,你这时候退婚已然叫人非议,不消停些,还要同旁人裹缠不清——你乐掌教的名声要不要了?”

男人紧张地挣一下。乐悦笙制止,“没你的事。”转向谢春秋道,“唐继之的病我会设法给他寻医,我的婚事与唐门不相干——老祖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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