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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山二岛和昆仑的恩怨已是无法弥合,谁理亏谁欠谁根本说不清楚,但只要坤阳府肯出面安排我们联姻,我便能光明正大娶你。”乐悦笙飞速说完,“我们成了亲,往日恩怨再慢慢消解便是。”

男人发烫的唇贴在她颈畔,“我与你一同去。”

“不行。”乐悦笙道,“你走了,万一昆仑生变,教主不是你,我还联什么姻?最要紧的——”她斟酌用词,“绝计不能让坤阳府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否则她们会第一个反对我们成亲。”

昆仑与中原交恶,原就是中京一手为之,两家相斗,坤阳府稳如泰山,两家交好,坤阳府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但他们也不能眼见两边过于交恶,毕竟日日厮杀到处死人不是太平气象,也不是中京乐见。

男人一瞬间什么都懂了,却半点欢喜不见,越发伤心地哭起来。一直哭到精疲力竭,哭到眼泪都流不出来,仍然在止不住地干噎。

乐悦笙叹气,“不会很久,你等我。”简单给他擦洗,扔了湿衣裳,用大巾子裹了,拉他出去。男人神志恍惚,任由她摆弄,等他发现自己被她裹在被中,便不顾一切,抛弃尊严哀求,“别走,乐悦笙,不成亲也使得,让我跟着你——我只要跟着你就好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乐悦笙同他擦拭湿发,“我们定是要成亲的。”

男人便知一切无从更改,阖上千钧重的眼皮,在黑暗的绝望中昏睡过去。

乐悦笙坐着,沉默地注视他,这个苍白瘦削的男人不是沈献——以前的沈献,不会这样患得患失,不会缺失安全感。断剑崖毁了沈献,不论她怎样弥补,那个在雪地里赤着脚撒欢的少年再不会回来。

乐悦笙是被叫声惊醒的。睁开眼便见男人掐着被褥,在床榻间翻滚,他仿佛深陷极大的痛苦,昏昏然乱叫,“疼……我疼……”

乐悦笙大惊失色,拉住他,“沈献,哪里疼?”

男人终于撑开被冷汗浸适的眼皮,“乐悦笙,我好疼……”

乐悦笙只觉心尖被人掐了一下,勉强镇定,“怎么了?你哪里疼?”

男人恍惚一点神志消失,又昏乱起来,除了一个“疼”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乐悦笙拿出毕生的毅力保持镇定,回想一时记起一件事,便伸掌贴在男人腹间,凝一股真力入内,只一触碰便觉他气海如烧沸了水一样,磅礴又浩荡的真力熊熊翻滚,左冲右突。

乐悦笙立刻明白,掐住虎口唤醒男人神志,厉声道,“沈献,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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