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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悦笙扳起男人的脸,微微俯身,笔直望入男人黑漆漆的眼眸里,“阿献,你脸色不好,不要再说话,我们回家再说。”

这两个字如同一个神秘的魔咒,瞬间打开一个隐秘而黑暗的门。男人身体剧震,用力挣开,直挺挺坐起来,“你在说什么?谁是阿献?什么阿献?”

仍是这种一分也不能含糊的倔牛脾气。乐悦笙便知今日不说清楚这事不能善了,“我知道你就是沈献,不用再藏了。你过来,给我看看你的伤——”

“我说了我没有受伤!”男人一口顶回去,“不劳乐少掌教多管闲事。”他坐在那里,不住冷笑,忽一时抬头,梗着脖子质问,“断剑崖的旧伤快一年了,少掌教现时才想起来看一眼?你不觉得太晚吗?”

乐悦笙怔住。

“沈献?乐少掌教还记得沈献?他早就死了。”男人尖利地笑,“他死在断剑崖下,连名字都不配有,连尸骨都不配入你们祖坟,乐少掌教忘了吗?”

“阿献——”

“谁许你这么叫我?”男人一手指着她,厉声叫,“我不是沈献,我不是……不是……”他喃喃地着乱七八糟的话,挣扎着爬起来,“我不认识沈献,沈献不是我……谁认识……”

男人片刻前在万仞谷游走万军的从容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这个人如同一个疯狂的囚徒,面白如纸,唇色鲜红,目光凌乱,半点不像一个正常人。

乐悦笙看在眼中,渐觉心惊。

男人发作一时,略略平息,哑声道,“我不是沈献,我是沈凤楼。我也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我不知道什么断剑崖,回家?回什么家?我没有家,我要走了……少掌教保重吧——”便摇摇晃晃往外走。

乐悦笙跟着起身,抢一步拉住,“阿献,跟我回去,再闹你要生病了。”

男人抬手挣开,愤愤然道,“我说了,我不是沈献,你不要跟着着我——你让开——给我滚——”他屡受刺激,理智尽失,竟然不顾衣衫凌乱,便发足疾奔。

乐悦笙凌空一跃,阻在男人身前,张臂阻拦,“沈献,跟我回去。”

“拦我?”男人止步冷笑,“你拦得住吗?”

乐悦笙皱眉。

“让开——”男人厉声叫道,“你给我让开——”

“你跟我回去。”乐悦笙心平气和道,“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我——”

“你闭上嘴——”男人勃然发作,“我受什么委屈?关你什么事,滚——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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