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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个外来户,说不上喜不喜欢,但她毕竟生在长清道,不好吃里扒外,“各为其主。”

“那便是不喜欢……”男人张臂抱住她,“你不喜欢便不喜欢吧。我离了神教便是。等我离了神教,乐悦笙,你能不能也喜欢我?”

乐悦笙吃一惊,活见鬼一样推开他,腾地站起来,“你在说什么?”

男人冷不防失了支撑,摔在地上,砰一声大响。他吃了血萱草,正在汗出如浆时,被窗外水风扑一个正着,一瞬间头疼得几乎炸开,忍不住叫起来。

乐悦笙自知理亏,连忙拾起棉被搭在他身上,男人脑袋枕在她膝上,疼得瑟瑟发抖。探手摸他脑门,水淋淋的,仿佛刚从河里捞上来,只能把棉被掖紧一些,“你现时脑子糊涂,不要再乱说话。”

男人含混地应一句“没有胡说”,渐渐没了声气。他昏沉中只是觉得冷,迷迷糊糊便往她怀里缩。

乐悦笙没法子,只能由着他去。久久膝上渐沉,男人睡沉了。乐悦笙低头,未来的魔头伏在自己膝上,瘦削苍白,薄薄的身体跟一片落叶一样,一阵风都吹得走。

现在杀了这个人,简直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草堂寂静,河畔蛙鸣,窗外日影西移,有悄而静的夏风慢吞吞地经过。

“饭在哪里?”

话音方落,谢春秋已经走进来,一进门便见乐悦笙呆呆地坐在地上,男人缩在她怀里,裹得跟一只粽子一样。

乐悦笙被他惊动才回过神——居然已经日沉夕阁,天黑时分。她讷讷地叫一声,“师叔祖回来了。”

谢春秋一只脚蹬在门槛上,打量密密挨着的两个人,“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乐悦笙后知后觉自己同男人情状暧昧,急急辩解,“我不是——他只是——哎哟——”想站起来,久坐下双腿发木,动一下又跌坐回去。

男人被她惊动,昏昏沉沉抬手,雪白一点指尖便攀在她肩上,喃喃地叫,“阿乐。”

乐悦笙一滞。

谢春秋怪叫着重复一遍“阿乐”,点头,“赶紧安顿好你男人,出来给我做饭。”一顿足走了。

这一下认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乐悦笙只觉无语,握住手臂将男人扯下来,按在榻上。男人半日昏睡,热度退下来,除了困倦一无所觉,哼一声又睡过去。

乐悦笙拉平皱巴巴的外衫,慢吞吞出去。谢春秋坐在廊下遥望夕阳,“你喜欢他?”

“哪有这种事,师叔祖别乱说,我——”

谢春秋一语打断,“唐门的人昨日已经到了——你喜欢他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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