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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兵,阿乐必定自己解决了,怎么敢引来这里叨扰师叔祖?”乐悦笙还没想出对策,柳叶舟已顺水靠岸,船上一切一览无余。

谢春秋一眼看见,“他是谁?这是怎么了?”

乐悦笙一滞——带凶手寻受害人求医,天底下独一份。

谢春秋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走过一个来回,“你站着干什么?还不下去?”一把将乐悦笙拉下来,提步上船,摸一摸男人脑门,皱眉问,“怎么烧成这样?”又往颈边摸脉,久久摇头,“你再晚些带来,好去重新投胎了。”

他说着话,俯身将人抱起来。男人一路昏睡神志模糊,虽然微有所觉,也只能任人摆布。

乐悦笙眼睁睁看谢春秋抱着未来要杀他的男人,从自己身边经过。男人四肢软垂,指尖在半空胡乱抓握,便勾住乐悦笙一点袖口,惊慌地叫,“阿乐。”

谢春秋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乐悦笙百口莫辩,握住衣料生硬夺回衣袖,“不是我。”

“好,我知道,你不是阿乐。”谢春秋哈哈大笑,抱着人走进草堂。

乐悦笙在花树下出神,一直站到脚酸,终于确信不管这个人将来会做什么,起码今天她没有办法对他痛下杀手。便叹一口气——

走一步看一步吧。

草堂极其开阔,里头竹木铺地,一面临江,三面堆书,东南角设一副木架子床,男人躺在榻上,苍白细瘦一条手臂垂在床畔。

谢春秋在旁坐着,手里攥着一把银针,听见脚步声也不回头,“你若不娶他,便不要进来。”

乐悦笙后知后觉男人此时竟是裸着的,忙退一步,“确实不知,不是有意。”

谢春秋道,“少掌教神功威猛,这一掌断魂,厉害。”

乐悦笙刚要避走,闻言站住,背对门口声辩,“谁叫他暗算我?”

“既如此——”谢春秋悠然道,“一掌拍死便是,何需劳烦少掌教特意走一回狭山水道寻我救命?”

“我——”乐悦笙一滞,“宗门有训,与人为善,我这不是在好生遵守么?”

谢春秋拾起男人手臂,苍白的皮肤上针痕宛然,有人用重手法走过手太阴经。目光上移停在男人心口,也是一带新鲜针痕,越发笑起来,“少掌教猜猜我在他身上看到什么?”

乐悦笙又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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