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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来我房中的人,是不是你?”

“……”

“你是在同我使小性子吗?”乐悦笙渐觉好笑,撑着下巴盯住他,“我怎么不记得与你有这种交情?”

男人终于抬头,苍白的面上浮出一层红晕,一半羞愤,一半恼怒。

乐悦笙被他看得一滞,难免怀疑昨夜酒醉是不是真的对人家做了什么,好半日才正色道,“昨夜既然是你,今早为何不告而别?”

“为何不能走?”

乐悦笙眼珠子一转,“毕竟还没有把你银钱。”

“银钱?”男人冷笑,“你是说——渡夜之资?”

乐悦笙差点没绷住,索性还他一个默认。

男人语意极轻,“晚间同谁睡过都闹不清楚,怎么,伺候你的人太多,欢宠的姓名簿子太长,记不住?”

乐悦笙被他怼得颜面无存,“只说你为何不告而别。”

男人冷笑。

“你不说罢了,我还有一个问题。”乐悦笙道,“阿乐是谁。”

男人生生一个激灵,“你说什么?”

“阿乐是谁。”乐悦笙道,“昏迷时一直叫阿乐。想来对你而言极要紧,是谁?”

男人一双唇抖个不住,口里喃喃,不知在念些什么,忽一时清醒,目光凶狠,盯住乐悦笙,“休得胡说——我才不会叫她!”

乐悦笙已经没了耐心,站起身道,“不说罢了。算你运气不错,阿乐是我的小名,不是如此凑巧,我不一定管你——好生待着,明日再走。”

掀帘出去。

乐秋风正在外间摆饭,见乐悦笙出来,“一个流伎,好大的脾气。”

“我看他不是流伎。”乐悦笙坐下,拾箸吃饭。

乐秋风在旁陪坐,“我问过坊姐,卫栖早年虽然红过,但过气以后不得志,又缺银钱,沦落到在喜岁坊做流伎,是个生冷不忌的,一串大钱就能寻他过一夜——最下流的一等。”

乐悦笙又说一遍,“我觉得他不是。”埋头吃饭。吃完往里一指,“你去,与他送饭,药也送进去,看着他吃了。”

“一个男人而已,我伺候祖宗吗——”一语未毕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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