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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鞘,一个瞬息间,围殴她的随从一个不少,一人吃一记剑柄,骨骼碎裂声音四起,东倒西歪仰了一地的人,此起彼伏地嚎叫。

乐悦笙斥一句,“安静。”

果然消声,深巷里只有长一声短一声的蝉鸣。

乐秋风走过来,看一回倒了一地的打手,“这么快?”

“让你在外头守着,叫人瞧见宗门在喜岁坊同人相斗,脸面不要了?”

“放心,没有人,大中午路都要晒化了,路过的鬼都没有一个。”乐秋风说着话,走男人身前查看,“少掌教,咱们需得快一些——”

乐悦笙走到女人身前,一抬右足踏在她心口,“你是什么人?”

女人练过武,心知她一用力自己必定一命归西,竹筒倒豆子一样报家谱,“我叫苗春来,今年二十五,南州人……礼城这地方是我家姑奶奶的院子——大侠饶命,一个流伎,我不过想同他玩一玩,银子……银子我足足把了的。大侠何必为一个玩物当真?”

“玩一玩?”乐秋风插口,“春风醉是什么东西?我也给你吃一瓶玩一玩好不好?”

苗春来连连摆手,“万万万万不可——啊——”这一声惨叫直透云霄,又半截停住——疼到极处,叫都叫不出。

乐悦笙移开右足,“破你气海,废你武艺,再有下回,我取你脑袋——滚!”

苗春来疼得满眼是泪,却不敢多说,艰难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随从见状,跟在后头一溜烟跑了。

乐秋风看着他们跑远,“这厮姓苗,会不会跟璇玑岛有关联?”

“不至于。璇玑岛门规森严,他们的人出门带春风醉,怕是要没落了。”乐悦笙走过来,“他怎么样?”

“不大好。”乐秋风道,“春风醉没有解药,只能慢慢消解——”说着难免懊悔,“该早些出手,不该叫人家落在姓苗的手里。”

乐悦笙走过来。男人缩在墙根下,应当是难受得厉害,指尖不住蜷缩,但也仅限于此——这等烈性迷药,人中药后身软如泥,身体无一处可支配,只能任人摆布。

乐秋风见乐悦笙脸色不好,后知后觉自己一段话像是在指责她,忙往回找补,“少掌教不必自责,既是流伎,什么样人没遇到过?今日是咱们在左近,若咱们不在,被人怎样拾掇都是他自己的命——”

乐悦笙拾起男人手腕,指尖一碰便知就是这个人——同昨夜一模一样的触感。男人衣袖下滑,露出苍白瘦削的臂上一大片暗色的淤青,应是方才挣扎间被人掐的。

男人迷离望着眼前人,忽一时双目大睁,直勾勾盯住乐悦笙,一双眼亮得瘆人,鬼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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