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 (1 / 2)

  祁遇詹不知道该说这小反派心大,还是他扮演恶匪太失败,知道他不会真对他做什么有恃无恐。

  时未卿没有再吵闹,祁遇詹一夜安眠,早上被生物钟吵醒,秉着恶匪的职业素养,祁遇詹得把被子收回来,毕竟没有恶匪会给被劫者盖被子。

  一靠近,祁遇詹察觉不对,时未卿呼吸沉重,两颊潮红,似乎是……

  病了。

  第010章

  果然发热了。

  祁遇詹收回放在他额头的手,低头轻声喊:“能听到我说话吗?”

  时未卿闭眼眉头紧皱,没有回应。

  真的病了。

  祁遇詹将人连着被子一起抱进了内间,走动间他能感觉到胸前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把人放床上时又看到双唇发白。

  在古代一场普通感冒都有可能要了人命,何况他这个身体娇气的哥儿,祁遇詹不敢轻视,叫人去请了大夫。

  他怎么也没想到,绑个人还得给人请大夫看病,就很离谱。

  樊魁去的医馆,大夫来的很快,白须白发的老大夫问道:“病人是哪位?”

  祁遇詹侧开身让出位置,露出帐幔里的手腕,指着床边摆着的凳子道:“老先生,您请坐。”

  帐幔遮挡的掩饰,除了一个胳膊,什么也看不见,不说时未卿的哥儿身份暴露,就说他的脸若是被大夫认出来,也会惹来麻烦。

  老大夫大约见得多了,对此见怪不怪,翻开药箱开始看诊,望闻问诊之后,老大夫一边闭目摸着胡须一边切脉。

  “脉浮弦涩,结滞不畅,气乱且肝气上溢。”老大夫收回脉诊站起,对祁遇詹回道:“郎君,病人是受惊生怒又风邪入侵的寒症,老夫开副药方,吃上几副即可痊愈,不过病人近来多思虑过度郁结于心,此症长此以往将不舒致郁牵累身体,老夫只能添些安神药物,心病还须心药医,还需多多宽解劝慰。”

  祁遇詹一怔,随即谢了老大夫,示意樊魁付诊金去抓药,看着这只白皙细嫩一看就没受过苦的手陷入沉思,时未卿从小到大备受宠爱,身边人皆捧着顺着,怎么会思虑过度,郁结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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