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十八 章 爱深藏心底32(1 / 1)

王燕想起昔白那一幕幕,仿佛又进入无忧无虑无烦脑的少女时期。怎能想到只几年的光阴远去,竟然产生如此重大的变迁。曾几何时那欢快温馨画面,现已变得斑驳不堪支离破碎。竟然成了如此的遥远,遥远到只能在梦境中追忆,那往日的点点滴滴和零零碎碎。哪怕就是再东拼西凑都无法复原,现已成了模糊印记的往昔。

妈的确是很不容易,不但生下我们兄弟姐妹六个,还的确没日没夜地苦干。把一个大家庭硬生生地撑起,为儿女送来一个幸福快乐安全的港湾,并给予儿女一片崭新的天地。

记得很小的时候,大哥大姐一觉醒来,妈就已经从蔬菜批发市场用板车批发来蔬菜。而这时大哥大姐就赶紧起床,等洗漱完后就挑到河边去洗。妈就赶紧为儿女们做早饭,而二哥就去瓷厂捡煤渣,而小姐姐就负责到河边上的码头去扫煤灰。那时我还小妈不让我帮家里干活,只要求一定要好好读书,争取做一个有文化有知识的人。所以自从上了小学一年级开始,我就努力好好读书,就是不想让妈失望。年年被评为三好学生,奖状家里堂前到处挂满。后来看哥哥姐姐都很忙,而我也渐渐长大,妈又一天到晚在菜市场卖菜,爸爸是烧炼车间的工人上三班倒的工作。

后来每天放学后第一件事,那就是赶紧洗米做饭,然后渐渐学会了炒菜。虽然当时站在炉子前,而炒菜时不得不脚下垫个小凳,等饭熟了菜也炒好后,妈哥姐才刚刚回家。当全家人吃完饭后大哥负责洗碗,大姐负责洗衣…现想起童年儿时与少女时期的记忆,也只剩下一点点残破的印记。

如今家里条件是在一年年好起来,妈也不用早起晚归一天到晚忙在菜市场。从前年起妈就在沿街租了一个店面,卖起衣服和鞋帽等。而收入相比卖菜来说好坏都有,但辛苦程度改变大多也确实轻松了不少。大哥二哥现已成家并生下了儿女,而两个小家庭过的还算不错。但已出嫁大姐的一家,虽然目前家庭生活条件是苦了点,但夫妻俩感情特好恩爱无比,也令不少人羡慕与嫉妒。从前年快过年的时候起,妈又开始帮大姐在开服装店。目前大姐的服装店,照这样下去用不上几年,听说还想买商品房和店面。小姐前年中专毕业后就不听妈的话,不愿在店里帮妈打理生意,硬是跟着几个男女同学去外省找工作。而老爸年纪也越来越大,再加上身体又不是太好,正准备提前办理退休而由小哥来顶替。照这样那明年小哥就可以安稳的端上铁饭碗,还听说他竟然谈了女友,过不了几年那小哥也该成家立业了。

可刚刚看妈那样的眼神和表现,怎猜不到和看不出妈又在想什么,不就是希望我和余力之间,千万别发展成恋人关系。但这一切也不能完全责怪妈,也不能说妈是势力眼…因为天底下的父母不都盼着,望子成龙盼女成凤。曾经的妈每当见到余力时,她那眼神与那个热情劲绝对无任何做作,也的确是真情表露。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一切产生巨大的变化。妈目前的心境则完全颠倒过来,只希望我俩在感情这方面不要在进一步走近,这就是现实的社会当今的世界。

王燕欲哭无泪恨只恨老天爷竟如此的残冷,夺走了老爸余强生的生命,却又残酷无情击打媛妈脆弱的身体。目前对余力的爱也只能隐藏在心底,而在内心世界那份沉甸甸圣洁的爱,竟然成了一种奢望。同时盼着高校毕业后,不再有过多的目标和更远大的抱负去远航。不就是希望等到那时用一颗真诚的心,去换来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好一同去欣赏和享受这个世界上的美景,并同时希望独一无二的爱情树上,结满那硕果累累的果实。在组建小家庭后,定会备加珍惜享用此生,直至地老天荒的那一天。

怎能想到紫霞脾气性格怎一下子竟如此的倔犟,明明只差四分而落榜北大,但上海交大和复旦。也是国内顶尖十所高校之一,却宁愿放弃而复读一年,也一定要争取再次考入。难道紫霞真的相兴余力亲手撕碎了入北大取通知书,而暗暗较劲一定要考上吗?噢,不不,或许跟高子有关,因为他已成功踏进清华校园。对对,以前是好像她提到过高子,当时还小以为紫霞只是说着玩,现在想起来还真有这回事的感觉。虽然我们三姊妹是无话不谈的关系,但在儿女私情方面都会有所保留而守住底线。在表面上我们也只能做到劝说的地步,而至于想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也只有各自心知肚明毫无把握可言。眼看紫霞复读一年进入下学期,很快就要再次面对无情的高考,真心希望心想事成而早日实现愿望。

对于美珍那个疯y头来说,她这两年变化挺大,表面上还是以前长不大的样子和性格,但从她眼神中已经看出。既然她不想如实说出,那我也不太好过多去打听。她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与打算,何不干脆随她意,免得姊妹之间产生不愉快和误会。但也能看出在美珍心底里,是很希望同原先那班上的兄弟姐姐永远在一起,但都长大了那是不确实际的想法。毕竟我们都已经长大,那就必须去迎接和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对美珍这个想法和心愿也只能期盼有来世,再去创造这个缘,而再一次聚到一起。

还好美珍就是美珍只需一觉醒来,可以把一切愁苦与烦脑,都抛到九霄云外。最起码可以在短暂中,从惆怅与痛苦的困境中走出来。并能做到勇敢地面对人生风面,接受失败与挫折最艰苦的考验。原来那次大家一起去看公示结果,从回家后第二天开始计算的话。美珍只在家调整了半月左右的时间,就随老娘左林妹去她的工厂上班,被安排进小集体做了一名打杂的临时工。而官方语言叫做待业青年,至今也有一年有余。虽然从表面看上去,美珍还是那个疯丫头,但实则她被现实社会开始打磨去了凌角,使她没了以前锋芒毕露而圆滑了不少。

而对于覃九黑皮来说,实则是完全可以凭学习成绩,顺利考取重点中学。但他心里早就做好了打算,为父母减轻负担而故意考砸。没办法各人有各人的家事,各人也有各人的想法与打算。不要说我们还是在校的学生,而所有这一切还得靠家里的支助。就算我们有能力想帮,恐怕也是难以帮上忙,因为心意已决怎能帮的上黑皮。

听说在考试完不几天,覃九就随父亲覃大山到厂里上班去了,也是办了待业青年进了小集体在装坯。还听说一个月下来几乎做了一个半月的事,原来他除去干好本职工作外,另外替人和帮人顶班。不就是想多挣点工资,为爸妈尽快减轻身上的压力与负担。他一直在为生活为明天为尽快改变,而尽一切所能在奔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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