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景山(1 / 2)

  “嗯。”徐篱山闭上眼睛,“八八咯。”

  这话徐篱山也说过,是再见啦的意思。京纾回应道:“八八咯。”

  “可爱。”徐篱山笑起来,被京纾凶狠地亲了一下嘴巴,立刻就笑不出来了,“嗯嗯嗯”地将脸埋进京纾的颈窝,以保护已经红肿不消的嘴巴。

  黑白颠倒,日夜不分,两人又齐齐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不知何时,但瞧着窗外的天应当是午后,京纾眯着眼睛,感觉脸上被亲了一口。他偏头,被徐篱山咬住嘴巴,轻柔地吻上来。

  徐篱山唇间还有玫瑰白檀的香气,京纾自觉好似坠入花海,周遭的花都拥了上来,迷醉。一吻结束,徐篱山在他脸边蹭了蹭,说:“逾川啊。”

  “嗯……”京纾还有些困,声音微哑。

  “逾川。”徐篱山又唤他。

  京纾眼皮沉重,迷糊地“嗯”了一声。

  徐篱山唤第三声的时候,京纾没有再答,彻底睡了过去。等他再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身侧的人不见了,京纾坐起来,起身下地,披着外袍出了卧房。辛年不在廊下,他便唤一声“鹊一”,鹊一很快出现,道:“主子。”

  “公子呢?”京纾问。

  “公子下午回文定侯府了。”鹊一说,“辛年一道走的。”

  回文定侯府,京纾蹙眉,电光火石间察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曲港和褚凤呢?”

  “曲家的人今日上午便启程回常州了,至于褚二公子,他是正午时离开王府的。”鹊一见京纾神情不对,“主子——”

  “立刻去文定侯府找辛年。”京纾穿上外袍,起身便往外走,正好撞上快步跑进院中的辛年。

  辛年见了京纾,一个滑跪过去,双手举起一封信,颤声道:“主子,公子迷晕了属下……跑了!”

  没有人想到徐篱山会突然跑路。

  在这一瞬间,京纾想起付邺曾经的提醒。他接过书信,面上喜怒不明,“怎么回事?”

  辛年说:“今儿下午公子从卧房出来,说您身子乏累,还在沉睡,但再不回门实在不妥,左右他闲来无事,便先一个人回去。”

  京纾说:“这你都信?”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