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手心(1 / 2)

  京纾说:“话。”

  “……”莫莺摸着心口倒退三步,语气虚弱,“我可能要成为兰京头一位被病患气死的大夫。”

  京纾抬手揉了揉被吵得发痛的太阳穴,说:“我听懂了,你是说我对徐篱山起了类似于男欢女爱的心思?”

  莫莺瞪大双眼,“不然呢,亲爹!你要没被他勾/引到半点,你现在是在干嘛,有病啊?”

  京纾疑惑,“我不就是有病吗?”

  莫莺目眦尽裂,“你、你——”

  “主子。”门外响起一道声音,打断了莫莺,莫莺连忙落座,抱起茶杯、狂摇折扇给自己续命。

  辛年调整神态语气,说:“进来。”

  暗卫走进书房,说:“主子,十二传信,徐六公子偷偷出府往明恩公府去了。”

  “这大晚上的,他去找郁玦?”莫莺嘶声,瞥向京纾,“哎呀呀,人家可不是非谁不可哦——”

  “啪嗒。”

  京纾抬手时撞倒了手边茶盏,茶水泼了一身,他眉间微蹙,隐有不悦。

  “作死的东西。”

  第28章 手心

  柳垂咬饼的动作一顿,勒住缰绳,正躺在车里打瞌睡的徐篱山惊醒,迷糊地问了句怎么了?

  柳垂没说话,看见辛年走到车窗边,说:“徐六公子,主子有请。”

  徐篱山瞬间清醒,嘴角微微上扬,但推开车窗时已经恢复如常。辛年站在外面,再上行下效地绷着张棺材脸却还是被他看出了一点端倪——大概是看祸水的那种目光。

  徐篱山哎呀一声,担忧道:“不过半日不见,辛统领怎么瞧着憔悴许多啊。”

  “多谢公子关怀,在下无事。”辛年谨记鹊十一的教训,秉持着能和徐篱山少说一句话就少说一句话的原则单方面结束话题,拱手道,“这边请。”

  徐篱山起身下车,跟着辛年走到前面拐角处的一辆马车前,踩着脚蹬上去。辛年随后关了车门。

  马车内一阵浅淡的蓬莱香,和京纾身上的一样,徐篱山闻着倍感舒适,落座后抬眼看向京纾,对方在马车里也坐姿挺拔,仿佛永远不会弯腰俯首似的。他收敛目光,微微颔首行礼,“殿下深夜召见,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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