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0(1 / 2)

阮清没办法,只能用腿在水下,缠住他的脚踝,软意温存哄他:

“殿下,明儿就是七夕节了,娘娘的意思是,让我也去,可我身份尴尬,只有跟着老祖宗一同前往,才说得过去。”

她这里应付着谢迟,又得完成沈娇的任务,还有侯府里的寡妇们正惦记着七夕节的事儿,她也得把之前的谎话圆了。

真是操不完的心。

“这个好说,我一早就去与母妃提了便是。”

“可是,我若睡不好,七夕节上,会丢人。”

“那便再要一次,就准你睡觉。”

他又来,抵开她的腿,将她的腰在水下向身前用力一推。

他就是看她软软的好欺负。

阮清心里一阵哀叹。

可上了劲的男人,就像浇了油的火,哪儿能说消停就消停。

她想给谢迟也下点药,终身不举算了。

但想想顾文定打她时候的样子,若是换了谢迟,必是一巴掌打死了。

她不敢。

只好忍着,给他肆意磋磨。

谢迟倒是说话算数,可这一次,可着劲儿的长,把阮清折腾地不轻。

直到天亮之前,准备上朝,两人都没睡。

谢迟就那么沐浴更衣,精神抖擞地去了。

阮清像条被剥了鳞的死鱼,胡乱裹着薄薄的丝绸凉被,瘫在地毯上,颤颤巍巍伸着手,招呼翠巧儿:

“走……,回去。”

翠巧儿心疼,“姑娘,您都这样了,歇会儿再回吧。”

“不行,回去。不然他下朝回来,我就别想活了。”

阮清心里都在哭。

不能再由着他折腾,得想个法子。

他这种人,夜里床上没有三五个女人,都是伺候不起的。

之前在重明宫住,偷偷摸摸的,还有些顾忌,如今搬进东宫,简直是肆无忌惮。

阮清艰难爬起来,穿了衣,由青瓷引路,赤练护送,从东角门出宫,回了侯府。

果然,回去没睡多会儿,香果儿就在耳边轻声道:“姑娘,宫里头又来人了。”

“不见。”阮清拉过凉被,蒙住脑袋。

有完没完!

就算是太子,也不带这么黏人的。

但是,让翠巧儿去打发,她又惦记着怕出事儿,也睡不着,天儿又热,只能干等着。

还好没过一会儿,翠巧儿捧着只檀木箱子回来了,笑嘻嘻道:“姑娘莫怕,只是殿下着人送东西来了呢。”

香果儿一听,就乐了,赶紧凑过去看是什么好东西。

两个人盘了一圈儿,一样一样报给阮清听。

燕喜斋新进的绞花罗衣裙一套。

聚宝楼的镶翠金玉头面一套。

天香阁的玫瑰胭脂水粉一套。

翠巧儿:“赤练大人传话说,衣裙和头面是殿下给姑娘明天七夕节上撑脸面的,他知道姑娘在孝期,未免旁人说闲话,专门亲自挑了又素净又体面的。又知道姑娘怕热,特意选了上好的绞花罗,又雅致又凉快。”

阮清窝在床上,脸朝着里面,睁开眼,小扇一样的睫毛忽闪了一下,又重新合了眼。

他专门从街上买了这些,未用宫里的物件儿,倒也是有心了。

箱子里,还有些杂七杂八的首饰,翠巧儿随便抓了一把,看了看,“果然都还不错,赤练大人说,这些是殿下随便抓的,给姑娘平日里打点路子,以后无需再用旁人的东西。”

阮清又睁开眼。

昨天她用顾文定给的簪子打发赵氏的事,他是知道了。 这种醋他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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