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恶魔再现 拼死一搏63(2 / 2)

乔梓松:“你这趟外出,感觉怎样?”

乔珊兴奋起来:“哎呀,感触很深很深的,真是天地之别呀。”

乔珊把乔梓松按在太师椅子上,绘声绘色地讲述起这趟外出:“爹,您的珊儿算是开了眼了,按照您的草图,我带上三个小乞丐就沿着大路向西走,边走边乞讨,半天功夫就开始上坡了,以后的两天多的时间,就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在大平原呆久了,一进山看见什么都稀罕,我们沿着大清河往上走,越往上走,越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第三天头上,我感觉脚底板不听使唤了,那三个小家伙也是垂头丧气,埋怨起来。说来也巧,就在我们在河边啃着干粮时,俩壮汉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开始一愣,那壮汉却嬉笑着向我伸出手,说了句‘欢迎珊珊到来’。他们认识我?爹,您可实话实说,这一切都是您安排的!”

乔梓松笑了:“更是你希望的。”

乔珊趴在乔梓松脖子上撒起娇来。

“后来呢?”乔梓松问道。

乔珊:“这些您老都知道了,到了山区,我们四个饱饱尝了一顿山里的野味,山鸡炖蘑菇。”

乔梓松:“乔珊,你成熟啦。”

乔珊搂着乔梓松:“您老交代,我那破破烂烂的乞丐服里有什么秘密?”

“哈哈哈”,乔梓松爽快地笑了:“你回来不是换了一套新衣服吗,知足了吧。”

乔珊眯起眼,沉醉在回忆之中:青山绿水、山鸡狍子、欢颜山民,最吸引她的还是那灰军装的八路军,尤其是比自已还小的八路军女卫生员。

乔珊睁大眼睛:“爹,你说,我是不是已经是八路军女战士了?”

乔梓松说了一句话:“爹已经将任务交给你了,你说呢?”

乔珊细细品味着爹爹的话:“爹,爹,我呀已经猜到了,土地庙的地道一定是一条秘密通道,不到万不得已时候是不会启用。今天看了,就是有重大事情要发生。”

乔梓松:“真不愧是我的女儿。”

乔珊急切:“爹,您快说。”

乔梓松:“爹接到行动命令,为防止意外,就把这些都交代给你了,珊珊。”

乔珊:“爹,不对呀,听您的口气,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呀?”

乔梓松笑着抚摸着乔珊:“珊珊,今天夜里就留在爹得身边吧。”

“嗯!”乔珊干脆地答应了,她意识到什么,没有再去追问,即使去追问,爹爹也不会回答。

已近半夜,城市报社总编室门口,一编辑走到门前,敲敲门,没人搭腔。

编辑摇摇头,自言自语:“明天见报呢,这总编还不在。”

其实,辛开丰就在报社总编室里,躲在门后,听听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迅速拉出抽屉,将抽屉放到一边,再伸进手去,从里面夹层掏出一个木匣,装进皮箱。

辛开丰看看总编室,真的有些留恋,不得已,扭头出了办公室。

在城市报社大门口,门口的警察看到走出来的辛开丰,用雨伞遮住半边脸,手里还拎着皮箱,有点纳闷。

警卫甲:“呦,这辛总编有嘛事?还拎着皮箱。”

警卫乙:“这有嘛稀罕的,做学问的人,都有皮箱,派。”

警卫甲:“不光这儿,我瞧那,还有点神情不对劲。”

警卫乙:“嘛呀,瞎操心。”

在日军医院大门口,汽车驶进大门,停在住院部楼下,程卓下了汽车。

程卓对浦实:“你就在这等会儿,我很快就出来。”

浦实:“是!”

程卓快步上到二楼,来到住院部,直奔辛欣的房间。

到了房间门口,程卓侧耳听听,然后推门进去。

在病房里,护士向珍善刚刚给辛欣拔下输液针头,把一个纸盒放到床边的小柜上,看看进来的程卓,说到:“您好,市长。辛记者,你好好休息吧,夜里我值班,有事你就喊一声。嗷,你们出正门,虽然有人站岗,但我的护士站在正门。记住,今晚值班医生是鬼次郎,伤情上没事不要惊动他,他就在住院部侧门的医生值班室。市长,您坐。”

向珍善退出病房,轻轻关上房门。

程卓先靠在门旁听听外边声音,走到辛欣身边。

辛欣似乎看出什么:“有事吗?看你这神情,这么急。”

程卓扶起辛欣:“快,穿上衣服,咱们走。”

辛欣:“走?去哪儿?”

程卓:“这不用我给你说清楚,你应该知道。”

辛欣理解了,下床就要穿衣服,伤口一阵疼痛,倒在程卓怀里。

程卓抱住辛欣:“辛欣,跟着我,让你担惊受怕了。”

辛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程卓:“这时候了,你可真行,还有心思开玩笑。”

辛欣穿好衣服,不小心,把向珍善放到小柜上的纸盒碰倒了。程卓忙拿起纸盒,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各种西药和一支带针头的注射器。

辛欣:“这?”

程卓明白:“谢谢护士,想的真周到。”

程卓扶着辛欣出了病房,顺着楼梯,下到一楼,向侧门看了一眼,便向正门走去。

站岗的日军看到走过来的程卓和辛欣:“你的,不能出去。”

这时,浦实从大门口跑了过来,向日军解释:“太君,这是程市长。”

站岗日军:“司令部有令,任何人不能出去。”

程卓:“司令部有令,咋不告诉我呢?”

日军:“刚刚接到的命令。”

这时,向珍善从护士站走过来,有意对着程卓埋怨起来:“你呀,太着急啦,让你们等会儿,就是不等。给,检查单。”

程卓接过检查单。

向珍善对站岗的日军:“辛记者的伤情有点反复,需要验血检查。检验科在门诊楼上。”

日军从程卓手里拿过检查单,仔细看着。

向珍善:“值班医生签字了。嗷,我陪着一同去门诊楼。”

站岗的日军将检查单交给程卓。

雨渐渐下大了,医院住院部大门外,浦实撑开雨伞,举到程卓头顶。程卓要过雨伞,打在辛欣头顶。

浦实又拿出一把雨伞:“我准备着呢。”

三人向门诊楼走去,走到门诊楼前,就听到医院门口有人大声喊道:“程卓、辛欣!”

“是爸爸的声音。”辛欣站住脚,向大门口看去,只见辛开丰被日军拦在门外:“程卓,爸,是爸爸。”

程卓也看清了雨中的辛开丰,“快,把车开来。”浦实一听,甩开大步跑到汽车旁,“快,程市长要用车。”

司机将车开到门诊楼前接上程卓换个辛欣直冲出医院大门。站岗的日军目瞪口呆。汽车停在辛开丰面前,辛开丰举起手中皮箱交给辛欣说:“辛欣,这是爸爸给你保存的结婚时的服装,还有你最喜欢的大红旗袍。你先回家,爸爸还有点事。”

“爸,这么大的雨,您?”辛开丰对着辛欣一笑:“孩子,都结婚了,还耍小孩子脾气。”说完,打着雨伞,消失在雨夜之中。

事后,辛欣一直在后悔,当夜没有问清爸爸到底有什么事,但是她心里明白,一定是比大皮箱还要重要的事。她手摸着皮箱,去解开皮箱卡扣。程卓见了伸过手,压在皮箱上。辛欣只得双手紧紧抱住皮箱,看了程卓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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