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无情之战 惨痛结局60(1 / 2)

万达天上到三楼,一眼看到黑衣人和程卓、辛欣。

黑衣人举起枪对准万达天:“你要干什么!”

万达天“噗通”跪在地板上:“哥,我对不住您呀!”

黑衣人:“我不准你伤害市长!”

“哥,哥,我清楚了,我也是为了保护程卓的。”万达天盯着黑衣人,诚恳地说到:“哥,就在我们行动前一刻,通讯员冒死将终止行动的命令传达下来。哥,我们终于知道了这一切。”

黑衣人枪口依然对着万达天。

万达天站起身,向程卓鞠了一躬,又转向黑衣人,说了句“哥!明年的今天给你老弟多烧把纸!”,然后转回身挺起腰杆,举枪向逼上来的日军开枪。一枪、一枪、又一枪,日军纷纷倒地。

野吉二熊出现在楼梯口,万达天枪口对准野吉二熊,谁料,曲静静从野吉二熊身后跃出,对准万达天连开数枪。

黑衣人顿时怒火冲天,撕下面罩,对准曲静静一顿枪击:“我的好兄弟!”直至子弹打光。

这时,野吉二雄踢开躺在自已脚下的曲静静,“喀喀喀”的皮鞋声沉闷而急促,一只手紧握战刀,一只手举着王八盒子,挡在程卓和辛欣面前。

野吉二雄虽未说话,狰狞的目光里已经传达出他内心的恶毒。

程卓一言不发,怒目盯着野吉二熊。

野吉二雄枪口对着程卓:“你的,必须给我说清楚!说清楚!”

万达铭健步一跃,挡在程卓面前:“太君,你要干什么!这是市长!追杀市长的是武工队、军统。”

野吉二雄:“程卓,他!共党!还有你!”说完,野吉二熊的战刀就刺向万达铭。万达铭急忙躲闪,战刀划开了黑衣,露出浸出血迹的胸脯。

程卓急忙上前扶住万达铭,怒目瞪着野吉二熊:“自打认识你,我就看出当面似人,背后是鬼的你!野吉二熊!是你杀害了多少我的同胞!是你残害了多少抗日志士!疯狂只是一时,灭亡的坟墓才是你的归宿!”

野吉二熊恼羞成怒,感到自已的威严受到一个文弱书生的挑战,步步逼近,“骚嘎!骚嘎!”不停。

面对凶神恶煞的野吉二熊,程卓反而镇静自如,就连辛欣也看到如此异常的程卓,心眼一下子吊到嗓子眼了,她靠近程卓,似乎感觉到一股男子汉的气味从程卓身上迸发出来。

野吉二熊走到程卓身边,举起战刀,呲牙咧嘴大吼:“死啦!死啦!”

野吉二熊的战刀还没落下,只见程卓右胳膊肘弯曲,身子一弯,胳膊肘从野吉二熊脖子划过。瞬间,野吉二熊凶恶的眼神变得无光,脖子上横道喷出鲜血。再看程卓有胳膊肘处亮出一道刀光,原来,这就是程卓早已隐藏在胳膊肘上的“割喉刀”。

看到这一切,万达铭眼睛一亮,向着程卓张张嘴,指指楼顶,有气无力地说出“软梯”两个字。

这时,贵宾楼大厅冲进大队日军宪兵,田本次郎走进大厅命令到:“消灭刺客!保护市长!”

听到这里,程卓毅然放弃软梯,而是抱起辛欣,一步步走下楼梯。

鸣叫的救护车疾驶在大街上,车内程卓怀抱着辛欣,焦急的心情显露在他的脸上。

军医已等在日军医院大门口了,救护车一停,程卓抬起担架,下了车。护士迅速把辛欣推进手术室。手术室门上的红灯亮了起来。程卓扶着墙壁,身体一软,躺倒在长条椅上。

辛开丰掏出手绢给程卓擦着脸上的血迹。

护士向珍善走了过来:“辛总编,您休息一下吧,我来。”

辛开丰一把抓住向珍善的手:“我女儿,辛欣,辛欣,怎么样了?”

向珍善:“辛总编,做手术的是皇军军医,您放心吧。”

此时,程卓慢慢睁开眼:“水,水。”

向珍善急忙倒了一杯水,“我来。”辛开丰接过水杯,轻轻送到程卓嘴边:“孩子,喝吧。”

程卓睁大眼睛,看着辛开丰,眼泪夺眶而出:“爸爸!”

辛开丰强忍着眼泪点点头。程卓极力要坐起来。

辛开丰:“躺下,你要说什么,当爸爸的都知道了。”

程卓伸出双手,紧紧搂住辛开丰。

已是深夜时分,手术示意灯灭了,大夫走出手术室。

辛开丰见到大夫,推了一下正在迷糊的程卓:“孩子,大夫出来了。”

程卓擦着眼眶,迫不及待地问:“大夫,我的辛欣,辛欣怎么样了?”

大夫擦着汗水,看看程卓:“你的,程市长。”

程卓:“大夫,你告诉我,快告诉我呀。”

大夫回答说:“手术是成功的,七天的危险期,能不能度过去,就看她本人的了。不过,司令官阁下已经吩咐过了,我们会全力以赴,让我们期待你的爱人早日康复吧。”

程卓:“谢谢您了。”

乔府乔珊房间里,乔珊拉上窗帘,拎出公文包,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慢慢打开,一份报纸掉了出来。乔珊捡起一看,是一份《城市日报》,就又翻开公文包,包里再没有任何东西,无趣地将公文包甩在地上:“白让老子费白刺啦它的劲。”

门外传来乔梓松的声音:“珊珊,干什么呢?”

乔珊听到声音,抬脚将公文包踢到床下:“没什么。”

门开了,乔梓松走进来,严肃的目光盯着乔珊。乔珊急忙挡在床边,嘻嘻一笑:“爹,您老还没睡呀。”

乔梓松盯着乔珊,略带惊讶的口吻:“哎?珊珊,你可没有这样关心过你的老爹呀。今天咋的,还这么腼腆。”

乔珊挺起身子:“爹,您老说过,大家闺秀,就得小家碧玉。我这不是吗。”

乔梓松笑了:“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你呀都配不上。别给我装了,说吧,白天是怎么回事?”

乔珊:“嗷,您问白天,程卓的婚礼吧,嗨!闹翻了天。”

乔梓松:“我问的是你!”

乔珊:“您都知道了?不对呀,您去婚礼现场,都看见啦。”

乔梓松再次加重口吻问到:“我问的是你!”

乔珊装作回想的样子,拍着脑门,眼睛遛了一下,恰看到门缝下露出一双鞋,猛地推开门,躲在门外的那拉五倒退几步,摔下台阶。

乔珊急忙出去扶起那拉五低声:“是你告的我的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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