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敌_分节阅读_第2节(1 / 2)

  ……

  神秀回到宴会厅来,饶是他处理得再好,还是叫人看得出脸上有红印,不晓得几多人关切,“隐主任这是怎么了?”“没事,我对辣椒酱有点过敏。”“啊,怎么搞的,没人注意这些吗……”就要责备招待所这边,曲新也忙走过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已经十分留意……”看来是知晓他这个忌讳的,

  “不要紧,今儿这里面也没多少辣菜,可能是某种调料……”神秀自是想赶紧掠过这茬儿,哪知,曲新都还没说完歉意,走过来一人,那不隐藏的不悦,“你们这儿他也经常来宴客吧,怎么他连哪种调料过敏都搞不清楚。”全场都看过来这边,是那位美丽佳人领导哦……

  佳人名程懿,是这次下来的检查组三号人物。虽说是“老三”,可你看老大和老二的“谨怯”样儿撒,一看她才是“真正的贵人”,得看她脸色行事咧。

  程懿走来,这时候完全没刚儿还和他“客套”的“生疏样儿”了,两手都捧着他下巴了,“叫我看看,怎么过敏这么厉害……”眉蹙得有多紧,就说明有多心疼!

  “没事,”神秀也大方,只是微笑,任她捧着。可知道么,得看傻多少人!知道“神秀的人”多,可这摆在台面上来了,还是这么个主儿!……

第5章

  “这些菜全撤了,重新上,都是平常他吃过的。”程懿忽“一声令下”,乖乖,这一大桌宴飨呀,全撤?关键这气势,活脱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这就是叫秦丽彻底扭转对“隐主任”印象的一幕了,认定他不是个东西!

  因为恰好此时她和立横重返工作岗位,回到宴会厅门口待命,刚刚好,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简直叫秦丽不齿到极点,

  你是有妇之夫了啊,明知你老婆还在这里工作,你再不喜欢她,再“貌合神离”在外头鬼搞,这里,也得避嫌呀!

  他还真不要脸,

  只见,此时,他完全不避嫌的,一手还扶住了程懿的腰间,只仰头看着她,真“无比宠溺”,“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一桌子价值万把的饭菜,立即倒垃圾,全撤,全换!

  而且这么不环保,

  真被秦丽深深不齿!

  秦丽扭头看她,面上还带着“职业的微笑”,口气却咬牙切齿,“你这会儿怎么孬了?上去撕他呀!”

  哪知,“该死的立横”这时候真不知道“该不该死”了,

  她两手放前交叠,规矩又优美的“职业仪态”,目视前方,也眼若无物,却说了句叫秦丽都想当众揍她的话,“这种畜生,我才不脏我的手呢。”

  那,刚才你“手刃”他的,是猪手?

  ……

  “隐主任,我们这次下来审计也是例行,您别见怪。”检查组老大举杯笑意满满。

  这个隐神秀啊……也莫笑话即使他们是小都来的,都得让他三分。除了他跟程懿“老交情”的这一面,本身,隐神秀这人就来头复杂。

  单提他从前身为俞青时的第一秘,结果,看那俞青时哗啦啦高楼倾塌,他却能全身而退……虽说退到的是这“弱小灵州”,但已是不可思议中的不可思议!想想当时随着“俞青时的落马”,简直大都元气大伤、秩序混乱,连带着十二州动荡,近一年才渐渐缓过来……多少世家就此没落,多少辉耀的人物黯淡而去,他,隐神秀,活着,还能偏安灵州一隅……怎么就不是奇迹!

  “那是,我们灵州是弱地,翻捯个什么都从咱们这里开始。”果然不好对付,隐主任手指拨弄酒杯,垂眸微笑。看似平易,实际直言不讳。

  天朝十二州,分东中西,

  灵、计、翊、良西部四州,归小都所在的良州辖制。

  青、丰、旭、玢中部四州,归中都所在的青州管列。

  咏、迎、成、华东部四州,归满都所在的成州管辖。

  其中天朝中阳大都在华州,由此东部四州最强大!

  神秀肯定说得没错,像这种州际级别的审计从来不会从强部大州开始,一定是拣像灵、玢、翊这样的偏弱小州先下手;有时候根本就掠过大州不审!——跟柿子捡软的捏一个道理。

  老大没想到隐神秀也不客气客气,直白这一说,笑容有些尬,看向程懿,

  已坐在隐神秀身旁的程懿,到自然,她也是右腿压左腿坐着,一手搭在膝盖上,一手交叠放上悬空,指尖摩挲。略娇俏歪头看向神秀,“你也放心,我们来就是走过场,不为难你。”

  神秀这时扭头看她,手指挪挪酒杯,却是笑着说,“别,该公事公办的就公事公办,话刚儿是那么说,我一定还是鼎力配合。”说着,拿起酒杯,再看向老大、老二,一敬,特潇洒地一饮而尽。

  老大老二又笑容扩大,看程懿笑得更甜,二人心上有数得很,看程懿和他眉来眼去的,摆明这难缠的隐神秀单给的就是程懿的面子!

  “灵州这次与翊州争办空运会,我看有隐主任坐镇,一定马到成功!”老二举杯,

  神秀这次给面也举起杯,“借您吉言。”再只细抿一口,侧面看他垂眸浅浅笑意的样子,男人见了都心动,又玉润懒媚……哎,隐神秀啊隐神秀,你是个怎样的神呐……

第6章

  再大的神回到家来也想放松,可惜,有个糟心的老婆还等着。

  神秀边解开衬衣领口扣子上楼来,

  抬头一看呀,走廊尽头,立横站那儿。穿着到脚踝的睡裙,弱光源显出里头空无一物。

  神秀懒得理她,径直走进自己的卧室,当然也用不着关门,晓得她会抢进来。

  立横像女鬼跟在他后头,他走哪儿她走哪儿;他走去卫生间,脱裤子小解,她也站一旁。

  神秀当她不存在,拉链一拉,转头洗手,对着镜子看自己脸上的红痕。

  “没做啊,”立横幽幽地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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