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疯癫 连载

道疯癫

分类:科幻异能 作者:浅香笔尖 字数:4万字 标签:道疯癫,浅香笔尖 更新:2024-07-15 15:02:20

悠悠荡荡似人间,常是鬼怪笑欢颜,万两金钱嘲寒衣,一寸苦来未得甜,哈哈哈哈哈哈……。嘘!听,孤僧入寺,常伴眀烛不开言。非是红尘不得见,原是双眼已不见,鼻不能闻,耳失聪,唇舌已无不开言,自以躲得清闲处,不 ...

引序

悠悠荡荡似人间,常是鬼怪笑欢颜,万两金钱嘲寒衣,一寸苦来未得甜,哈哈哈哈哈哈……。嘘!听,孤僧入寺,常伴眀烛不开言。非是红尘不得见,原是双眼已不见,鼻不能闻,耳失聪,唇舌已无不开言,自以躲得清闲处,不知身后苦痛连。

自望修得长生仙,却是掩耳盗铃间!可叹,可叹,繁华落尽醉心田,玉酒穿肠白骨连,此生只愿心无愧,孰是孰非谁敢言?瞧!苦、笑、皆无,贪嗔痴罪-在人间。

——林子枫

第一节:改变的起点(上)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应该还算是一个“人”吧,或许从客观上来说,应该还算是一个活着的人,但严格来说自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或许说我是一个疯子神经病更为恰当一些,这一点我自己是知道的,没错我是知道的,我从小就知道,因为我经常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夜晚校园的大楼在夜色下显得格外幽静,尤其是在临近熄灯的时候,皎洁的月光映照在雪白的墙楼上显得是那么的孤独却又高洁宛如一位竖立在深夜中高傲的巨人俯视着被黑色染满的大地。

已经深夜了,明亮通透的四楼美术室里回荡着铅笔刷刷摩擦纸面的声音,偌大的教室只有一个背影在调整着自己的长期作业,

没错,就是我,我叫林子枫,性别男,虽然我从小便知道要尽力克制自己一些奇怪的行为,让自己看起来与周围的人无异,但有些东西的本质是无法改变的,虽然此时我还不知道这个道理,偶尔还是会使得自己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但,终归我的生活并没有受太大的影响,只是因为我有一个头衔-美术生。

毕竟很多人会觉得搞艺术的,有些异于常人的事是很正常的,当然我也得益于此,乐在其中,至少这样还能让我看起来正常一些。

正当我奋力用铅笔排线调整大的背景虚实的时候,忽然手腕一颤,似乎是有些抽筋,“哎——也是,画了这么久也该歇一歇了”,我放下了铅笔伸了个懒腰喃喃道,然后起身走到画室的门外走廊,随手点燃了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当然学校的教学楼是不允许吸烟的,只不过大学生都是成年人,学校也不太好多说什么,只是大家都默许的躲到偏僻的角落,仿佛那里可以躲避一切,躲避条规教律,而老师和学校的默许也给这一点盖上了一层大家都默许的遮羞布。

望着窗寂静空旷的校园,我也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又或许什么都没有想吧,就是这样的放空思绪,但其实我也有自己的目的,再次吸了一口烟,用眼角的余光瞄向画室,忽然一个人的身影出现在我刚刚的位置,就那样伫立着。

整个时间很短暂,不到一秒钟,此时换做别人或许会被吓一跳,然后急忙离开,或许更多的时候会选择是自己看花了,见那个身影消失,我吸烟的目的就是这个,匆匆熄灭了烟回到了教室,几步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收整好自己的画笔,没错正当我准备离开时,忽然一股刺鼻的腥味传到了我的鼻腔,我下意识的顿了顿,斜眼撇向不远处的那两个被放在巨大透明展柜的尸体标本上。

这两个标本据说是学院花了大价钱从医学院买来的,对于美术生来说实际上是并不陌生的,就如达芬奇为了解人体结构一样,美术生也有为此专门的一门学科-艺用人体解剖。

但这两具标本已经很多年了,加上专业的处理早就不会传出这种腥臭的味道,只不过,此时的气氛也使得这两具尸体也多了几分诡异。可我不再多想,匆匆穿上外衣准备走出教室,每每遇见这样的怪事我都是选择无视,装作看不见的,一方面是因为,这种奇怪东西不是所有人都会遇见,如果我怎么样反而只会惹来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和猜疑,更何况,据我所知很多时候你不做反应他们也是不会发现你的。

当我迈步走到门口时,忽然身后传来砰的一声,我下意识抬起头,却并没有回过头,本身事情就已经是很怪异了,以我以往的经验,此时应该依旧是不予理会,但好奇心是人的一种本性,借用面前门上玻璃的反光我看向身后,果然一个木制画架被推到了,而那个画架正是我的。

腥臭的气味越来越重,期间还夹杂了类似铁锈的味道,不再多想,迅速的关了灯打开房门来到门外,强压着跳动的心脏掏出了钥匙准备关门,但就在此时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不知为什么我似乎被什么牵动着抬头看向昏暗的教室,原本昏暗的教室此时灯光大亮,就好像是故意要让我看到什么似的,紧接着未等我多做反应,满教室的画架似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乒乓倒下,发出的声音似是直接敲打在我的心上。

强行稳定了心神,不再过多的去管画室里究竟怎么回事,锁上门,三步并作两步的直奔电梯,好奇心会害死猫,不想被人当成神经病的话,就不要过多的去在意这样的东西,这是我多年的经验,不知何时我已经来到了楼外,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仿佛恐惧伴随着呼吸也消退了不少,当然还有那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算了算了这一切大概是我自己的神经错乱,毕竟每次这种事我都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此时的季节虽然还在夏季,但还是有着独属于夜晚的那一丝寒意,紧了紧外衣,不再多想,我几步走到校车的停站位置,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快是夜晚十点半了,虽然比较晚,但是我们学校的校车是在十点四十会再发最后一趟,据说是为了给加班的老师最后的方便,我不是第一次做这趟末班车,于是知道时间还是来的及的。

我的宿舍距离画室比较远,有三站地,但要走的话需要将近20分钟,更何况,我望向了那边的林森小路,也不知道今晚是怎么回事,那边的路灯似是接触不良一闪一闪的,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任谁也不会在想着独自一人走那样杂草丛生的小路,尽管它白天的时候还是比较幽静清美的。

不一会车来了,我照例拿着学生卡上了车,撇了一眼校车内,空荡荡,除了司机就是我了,我挑了一个左手边靠近下车车门近的位置,车内的灯光已将我心里的惶恐消散了不少,看了看手机,宿舍群那帮货正在群里疯狂@我,:哎,林子嘛时候回来啊,帮我带桶泡面,哎我要两根烤肠,还有一个跟着在群里义正言辞的说到,你瞧瞧你们啊,都懒成什么了,咳咳,那个嘛,林啊,我不跟他们一样的,你帮我去校外买包烟呗。

看着那帮不要脸的“妖艳贱货”我只回了一句:“叫爸爸”,或许大家读到这里,会觉得我这个托词是托大了,但是各位啊,千万不要小看男生宿舍不要脸的程度,果然我这话刚一打上去,紧接着群里我就多了好几个“好大儿”。

对此我也只能笑一笑收起了手机,汽车的行驶的声音在深夜格外清晰,不知是不是因为连夜赶作业的原因,原本就只有三站的距离我却有了睡意。

可,忽然一股味道马上将我惊醒,没错,就是那个味道腥臭难闻,而且味道越来越大,下意识的目光扫过整个车内,不知何时在我不远处的前排出现了一个黑影,但,这个车从我上车到现在根本没有停靠过站,那他是什么时候上来的?

由于我有些近视外加散光,车内虽有光亮却也看不太清,平时的我是不愿意戴眼镜的,一来是觉得麻烦,二来我也没那习惯,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带,若换作平时我的眼镜是放在宿舍的,但今天正好来画作业,所以就随身带了,于是我怀着好奇的心思戴上了眼镜,但,很奇怪还是看不清,此时的空气已经被腥臭填满,我不由得皱起眉头捂住了口鼻。

本想再仔细看看那个人影,怎奈这味道实在是熏得我难受,无奈,只得打开车窗,透透气,可当我翻过身回过头时,那人却不见了。

我有些不可思议得瞪大了眼睛,并且这车内的腥臭味道并没有因为窗户的打开和那人的消失消退半分,反而越来越浓,甚至已经熏得我有些喘不上气了,叮的一声车响,汽车到站了,顾不得多想,我急忙逃下了车大口贪婪的呼吸新鲜空气。

还有两站,我是宁愿走着回去也不愿意在坐在那辆车上一刻,稳了稳心神,心中不由得升起警觉和疑虑,以往我遇见的从来没有这样过,大多是匆匆一瞥,似是过客,但今天这样的却从未有过,不再多想,我起身走向宿舍楼,忽然脚步停住了,一阵惶恐涌上心头,因为我想到了一件事。

望着路灯下空荡荡的道路,那辆车,我没有听见下车的车语,就是那种,车已到站乘客注意安全的话,况且,目前这是一条笔直的路,我只是下车喘了两口气,这辆车消失不见了,对,就是消失了,从我下车那一刻,一点汽车发动离开的声音都没有,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我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下降了不少,下意识的拿出手机想看一看时间,却发现手机关机,怎么也打不开。

此时的我已然意识到事情不妙,但我也清楚现在最重要的是马上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抽出了烟,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的点燃,闭上眼睛深呼吸,淡淡的烟草味冲散了一丝心中的恐惧,再看向周围一切如常,掏出手机,此时的手机已经恢复了原样,看样子已经没什么事了。

稍微抖了下身子,抬腿便向宿舍楼的方向走去,周围的一切依旧是静寂的可怕,但当下我心中只想迅速回到宿舍顾不得其他,脚步也顺势加快了,可忽然我一只脚猛地踩空,眨眼的瞬间,周围的场景一切都变了,平整宽阔的道路变成了百米高空,周围高楼的灯光恍如临死前那虚无缥缈的希望,眼球都要风压被挤压出眼眶,都来不及惊慌,直觉飓风划过我的全身,巨大的压力挤压着我的身躯,连恐惧都不能叫出声来,自己的身体从高空坠下,眼前地面的石砖迅速变得清晰,接近。

“啊!!!”我终于喊出了声音,将内心的紧张恐惧一股脑的宣泄出来,气喘吁吁的我已经坐在床上,冷汗浸透我的毛毯,此时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这是梦,但后背丝丝的凉意依旧在提醒着我那天诡异又恐怖的经历。

看了眼时间,今天是我一位大学同学来到我所住的A市于是约了我,没办法虽然是我的假期,但我不喜欢迟到所以疲惫的起身穿衣服,洗漱,不瞒大家我其实已经毕业了一年多了,有自己的一个工作,似乎一切都是按着一个正常人的逻辑进行着,这个只不过是恐怖的噩梦罢了,至少当时的我是这样认为的。

至于这个梦却是我大一时候确确实实发生的事,只不过从高处坠落的不是我,而是当时我们学校外国语学院的一位女生,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奇怪的是那个女生跳楼自杀的时间却是我做这个梦第二天的事。

就像是很多网上流传的预知梦,但也不一样,我记得当时我为这件事特意查了很多资料,虽然真假难辨但大多类似的事件都是预知自己即将发生的一些事,像我这样站在别人的视角却几乎没有。

这件事情的发生一度让我神经紧绷了许久,或许也是这个原因才会让我即便过了好几年依旧会做这个梦吧。

收拾的差不多了,我稍微整理了下衣服,毕竟是老同学了又不是什么见外的人随便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

041公交车来了,转眼间我已然上了车,今天的公交人不多或许是因为已经错开了上班高峰期,很幸运我还能有一个座位,这要是换做往常上班时间我可是很少能有这样“高等”待遇的。

或许是因为做了这个梦,整个人的心神都不是很安宁,思绪总是不知不觉的被牵回那件事,那天晚上我确实是画了作业,但从画室到回宿舍睡觉这一段经历,我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关于那段记忆完全是室友跟我说的,说我当天似乎很疲惫,也没有帮他们带东西,只是自顾自的上床睡觉,一觉到天亮,第二天教室一切如常,画架被摆放的还算整齐,除了我的那一个倒在地上。

我还记得第二天和今天一样也是周一,学校在操场开大会,而那个女生就是在那天当着我们所有师生的面,从外国语学院跳楼自杀的。

事后我们还聊过那个女孩,有人说是因为赌博欠下了债,本身的家境也不是很好才自杀的,还有人说是因为被外国留学生糟蹋了,承受不了所以才跳楼自杀的,众说纷纭,但有一点我们都是知道的,在我们学校的这几个学院里,外国语学院因为有很多的外国留学生所以很难管理,相对于其他学院来说也是比较乱的。

再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因为我不记得了,想不起来了,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那两天的记忆似乎是凭空消失了一段,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很想回忆起来,可额头传来阵阵刺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止我回忆一样,不知不觉车已经到站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都不重要,只少我现在已经毕业了,还有一个相对稳定的工作,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了,况且这对我现在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影响。

罢了罢了,该去见那个老屌丝了,我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很快我便已经来到了约定好的餐厅。

大家都是刚毕业的,我看了一眼他选的餐厅,心想这个老屌丝发财了?这个餐厅虽然不是很贵,但是也算是这边规模不小,价格偏高的了,迎着服务员小姐姐的热情我上了二楼。

6047,嘿这个门牌号不错,竟然和我原来大学宿舍的门牌号一样,不过为什么是6开头的呢?见到我的疑惑小姐姐热情的解释道:“我们店是全国连锁的,这是第六家分店,所以这几层都是以六开头的”。

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一推开门,我瞬间一惊,这里面已经坐了四个人,其中正对着门口身材微胖的见我推门,先是一愣,紧接着笑容便爬上了脸颊:“哎呦,大林子!可想死爸爸啦!”。

我一见他那贱兮兮的德行,不由笑着说道:“去去去我是你爸爸”,这位叫阿伟,就是约我来这吃饭的,当年他就是住在我下铺,而我也就是他那睡在上铺的兄弟。

紧接着另一个人急忙拉着我坐下:“赶紧的吧,就等你了磨磨蹭蹭的“,这位也是我们同宿舍的兄弟我们都叫他建哥,身材不高但是为人很机灵。

我装出一副不太愉快的样子清了清嗓子坐在一边,众人见我似乎有些不太愉快,于是七嘴八舌的问我:“嘿,我说你怎么了?见我们不高兴啊,”那说话的顶着一副眼镜,长得又高又胖,名字叫北进,他是一脸戏旭的问我。

这么多年的相处我们又怎么不知道各自的脾气呢?果然我还没说话,另一位1米八五,身材高挑,的男生,拍了拍北进操着一口奇怪的普通话说道:“哎-瞎说撒呢?就这大林子的嘴能吃了亏?”说着他还笑着挑了挑眉毛。高挺的鼻梁,清晰方硬的眉骨,显得眼窝深邃,很是帅气,没错我的这个舍友是一位XJ阿达西,也就是XJ小哥哥。

见他们这个样子我也不再憋着了,笑了起来,随后说道:“好啊,你们这帮东西昂,背着我偷偷喝酒,你们知不知道这样很不好”。

阿伟一愣看着我说:“什么话,这不是叫你了吗”,我笑了笑:“不是,你们这样会显得我在孤立你们,多不好”。众人听完也是一阵大笑。

时光飞逝,难得天南海北的大家能有机会和时间聚在一起,互相感叹一年的时间众人都有各自的工作生活,虽然交际少了,但那份四年的情谊是不会轻易改变的,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那个没有什么忧虑,互相嘲弄,吹牛,未来充满希望光明,毫不犹豫放出豪言壮语的大学时代,转眼间,各自都在奋斗努力,真好,由心的开心。

喝了些酒,众人转换战场决定去久违的歌厅“一展歌喉”,下楼出门,北进一个不留摔了一脚,眼镜挂到了肩膀上,旁边的建哥,哈哈大笑正嘲笑着北进,却忽然也一不留神也甩了个四仰八叉,这一下换成了我们几个人指着他们哈哈哈大笑了。

有的时候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虽然刚刚毕业了一年多,但是自从工作了以后,老板的压迫,生活和社会的毒打,以及自己对未来原本美好愿望的期待,使得我好像已经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没有这样由心的放肆大笑了,伴随着这一天的欢声笑语,心中的不安早已抛掷脑后,时间已经到了夜晚,众人也纷纷告别离开。

最后还剩下阿伟,他与我顺路,我俩站在站盘等着公交车,四下寂寥,我也有些微熏,阿伟掏出一盒烟,打开后不由啧了一声,没有了,我笑着拿出自己的烟递到他的面前:“诺,爸爸有”,阿伟一把抢过我那根烟。然后笑着推了我一把:“去你大爷的”。

阿伟点燃了烟,然后将打火机递给我,我刚刚点着吸了一口,忽然整个人似是被人破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因为我闻到了一股味道,那股让我熟悉又恐惧的味道,掺杂着铁锈的腥臭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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