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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颗脑袋瓜继续抵在他胸前。

他突然往后退一步。

眼前之人顿失重心,亦没有想站稳的意愿,整个人很干脆地往前栽。

她栽进男人及时探出的臂弯里。

被吃得死死,游石珍又火大了,一手扳高她的脸蛋。“你到底……”话陡地噎在喉头,他瞪着她被泪水濡湿的眸子,那湿润的绣颊像凝露的花。

在外行事,完全就是一副举重若轻、风雅俊逸的模样,心性坚忍明慧到令人发指,现下来到他面前,说,想他了,还掉金豆子给他看,她这样……真的太流氓!他恨到不行般地亲她、吻她,铁臂束紧她腰身高举,令她足不沾地。

她用力圈抱他的颈项,纠缠他的唇舌,那较他还要急切的回应让他火气大消,却助燃了体内另一股热火。

穆容华根本不觉自己已被带往柳林深处,眸中仅有这个男人,再无其他。她躁进的十指弄坏他的易容,剥落他颧骨与下颚的填物,露出真正的脸肤。

衣裤松散,她都不知背后抵着什么,他已凶猛撞进。

这样想他,太想他,尤其两人又在那般不愉快的情势下分离,觉得总是欺负他、待他不好,但她就是不要他去喜爱别家姑娘,绝对绝对不可以。

被褪掉绸裤的光裸玉腿环住他的劲腰。

她似一叶绿柳,被他过激的侵夺顶得柔身飞荡腾伏。

她哀鸣、轻泣,不晓得为何会哭,哭得好生凄惨,湿露露的脸埋在他脉动剧烈的颈窝,弄湿了他。

嗄叫低吼,他力道刚猛,终于推她冲过峰顶。

他搂着她软倒的身子坐下,素衫滑落,轻掩不着寸缕且潮湿润红的下身,她窝在他盘坐的大腿上轻颤喘息。

两人好半晌皆无语,但心音彼此冲击,那劲力如此清晰。

穆容华悄悄将手缠上他的腰,指尖揪着他的衣,未觉这举动有多女儿家家。

“对不起……”

到底欠他一个道歉,虽然晚了好几日,还是得说。

“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只是……不想你跟回穆氏族中,因我受委屈……”

她低声又道了句对不起,长发忽被轻扯,她顺从那力道扬起脸。

对上这女人,游石珍早知自己没用。

罢了罢了,瞧,她都流氓到哭了,这么要强的人却可怜兮兮的,他……咳、咳、咳——大人有大量,不跟她较真。

“你知错就好。”

想到穆大少只在他面前哭得像个小娃娃,还怕他受委屈呢,顿时心里既疼又甜。他重重哼声,抓起衣袖轻拭她泪花花的眉眸和颊面。

他又道:“待天色暗下,我带你出去。晚膳后乖乖在雅轩里等我。知道吗?”

她突然急了,按住他的手。“我还不能走,伦成渊等我答覆,他、他要——”

“他姥姥的,叫他吃大粪去!”草莽气息徒炽,他峻目都快窜出三昧真火。

“他疯他的,难道你真要应允他,真跟他奔了吗?!”

她睦圆阵子。“你怎会知……”

蓦地恍然大悟。“你方才就在柳湖亭台那儿!”

这男人“偷偷摸摸”的“梁上君子功夫”精熟至炉火纯青的境界,以往便对她使过好几回,这般神不知鬼不觉,把伦成渊与她的对谈全听进耳了吧!

“穆行谨不在此处,你多留无益,天黑立刻就走!”游石珍压抑吼声。

天知道当他伏在暗处,静观他的女人和那个嘴上无毛的屁孩交锋,听到后者求亲之词如此行云流水说出,他为了不冲出去一掌拍死伦成渊,五指生生将一棵柳树

拦腰掐断,忍到五脏六腑都纠结。

“我知行谨不在‘绿柳水苑’,但伦成渊提到南边小岛,他说……从此他、行谨、我,三人谁也不离谁,行谨既不在此,很有可能先被带到那座小岛安置。”她语气是急,但思绪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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