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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鹰扑兔般俯下头攻击她的脸!

吻吻吻,亲亲亲,无数的轻吻、重吻、舔吻、吮吻、啃吻,纷纷落在她额上、颊上和眼耳口鼻上。

“游石珍你、你——”原就头昏耳热的某大少,当下被搅得更是满脑子云啊雾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能察觉到男人像似突然间畅怀了,然究竟是何原因使他上演这一出“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戏码?

欸,她没搞懂。

男人心,海底针啊……

第2章(1)

三日后,穆容华病况大好,体力亦将养回来。

至于游石珍,曾在关外那场飞漩沙暴中受创的筋骨也彻底活络疏通,他不再费心“扮柔弱”,遂拉着穆大少再次启程。

老仆顺伯留也留不住私奔的男女,见一向疼爱入心的年轻主子被“仇家”拐了去,老人家实在既喜且忧,忧喜交杂间,还是在一双男女即将离去前,私下寻了个好时机,将自家二爷好好托付出去——

“穆大少,呃,咱是说那个穆、穆……大姑娘……”很难难地改口。

“咱们家二爷虽说生得高大精壮,一张饱受日阳将养的黝脸常是笑口常开,他、他……外人瞧他,总以为他潇洒落拓、豪迈不羁,他是那样没错,但他……他

心里是有些结的,心思太过细腻,惯把事往深处压……”

“啊!原来二爷跟您提过……啥?!还领您访过‘芝兰别苑’,见过夫人了……

那好、那好,那他是把穆大少呃,穆大姑娘……二爷是真把您瞧作自家人了,那当真好啊。”老人家终于朝她露出一抹安心的笑。

“咱们家珍二爷,就请大姑娘多费心了。”

直到马车上路,游石珍控着缰绳引吭高歌,他自编胡唱的曲子总能逗她发笑,却见她沉吟不语。

他腾出手去揉她鬓边一缕细发,低柔问:“顺伯为难你了?”

原来他知晓老人家找她“密谈”。

穆容华摇摇头,赶紧抓下那只乱搔她面颊的粗犷巨掌,握在自己偏薄的手心中。“顺伯人很好。”

他咧嘴笑了笑,顿了会儿再问:“所以……在想什么?”

她眸光飘开,眉宇间渗出几丝迷离,而后又凝回他脸上。

她皱起鼻子、微鼓双颊的模样流露出难得的俏皮。

“就想着,游家珍二很得人疼呢,连顺伯也偏疼你。”

游石珍慕地一愣,眨眨眼便畅笑了,还很认同地频频颔首。“那是那是,我这性情出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走遍大江南北,相处过的都得翘起大拇指赞声好,疼我的人确实不少。”

她忍不住哼了声,眼里尽是笑意。

“穆大少哼哼地从鼻孔里出气,听起来是有那么一点不以为然的意味吗?”劲节分明的大掌反握她的手,不等她答话,他瞥着她亦哼哼喷气道:“疼我的人多了去,那表示天理该当如此,穆大少最好也是其中的一个,千万别想逆天而行。你疼我,哥哥我重情重义,必然要将你倒疼回去,如此疼来疼去,你疼我十倍,我还你百倍、千倍,总不教你吃亏。”

男人此时望住她的眼神,令她忆起他曾在她母丧失意之时、紧紧与她相拥,低嗄且虔诚对她道出的那句话——

穆容华,我疼你……

心绪骤然掀浪,一波波起伏激荡,狂潮以情为名,万般尽缘其中……自与他相识,她还是她,却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她。

若猛虎扑羊,她很恶霸地飞扑过去,举止像足当街轻薄姑娘家的流氓恶少,嘴一张便堵了姑娘家……呃,不,是堵了精壮汉子的薄宽峻唇,舌尖还乘机钻了空,灵活勾引,两排贝齿亦不遑多让,或重或轻地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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