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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晚晴在慕容则屋前焦急地左顾右盼。

一开始敲门没人应时,她还以为慕容则故意不理她,没想到用力一踹后门竟开了,屋里空无一人,这可把她急坏了。天要亮起来可是快得很,他究竟去哪儿了?

夜色一点一点褪去,天边已经开始泛青。她越等越着急,越急越心慌,小则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一思及此,拔腿就往程钊和苏剑住的屋子跑去。

刚刚转过屋角,却见慕容则负着手,慢悠悠地跟过来。

她冲上去,一把拉住他飞跑进屋。

“你怎么不着急?天都有点亮了,你若再不回来可怎么办啊。”牧晚晴责怪道。

“我算好时间的,你不用操心。”

见他一脸平适,反而自己急得心咚咚跳,牧晚晴大为不满。“我怎么能不操心,怎么说我也是你……”

“姊姊”两个字,被举到眼前的莲蓬吓了回去。

细看后,她惊喜地接过。这个显然是刚摘的,沾了晨露,在烛光下折出五彩的光芒,比被骆天秀吃掉的那个可好看多了。

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莲蓬没了?

“你那点心思还想藏得住?”慕容则淡淡道。

牧晚晴笑得甜蜜蜜。“小则啊,虽然你孝顺姊姊的这份心是好的,但是以后也要注意自己啊,万一为了摘个莲蓬而误了时间、丢了性命,那姊姊我怎么过意得去?”

慕容则充耳不闻,径自在桌边坐下。“睡觉吧。”

“啊?什么?”

“天都要亮了,还不赶紧睡觉。”

“我?”

慕容则点头。

“在这里?”

继续点头。

“好像你昨天说女孩子的名节很重要。”

“没有性命,还要名节干么?”

牧晚晴不由得怒吼,“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把话讲清楚一点会死啊?”这个人最造作了,从小就沉默寡言装深沉,每每这样,她都恨不得踹他两脚。

“今日骆府出积,程钊和苏剑代表慕容山庄前去送行,外面没人保护你。”

“早说多好,害得我空欢喜一场,还以为……”

“以为什么?”慕容则微眯双眸,盯着她问。

“呃,没什么,没什么。”

每次他使出迫人的眼神时,她就没办法再胡言乱语,总的来说,她还是怕他的,所以见他仍盯着,她头皮发麻,匆匆爬上床,和衣躺下,望着床顶哀怜自己没骨气。

躺了一会就觉不对劲,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牧晚晴转头看去,慕容则又退到灯影里,眼眸幽邃,根本看不出在想什么,好像一直在看着自己?

“小则,你不睡?”

“你睡你的就好。”

该问的还是得问清楚。她咽了咽唾沫,鼓足勇气开口,“那个……你年轻气盛,会不会……”

慕容则猛地抬头,他的整张脸便沐浴在光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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