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怨童:它的名字19(1 / 2)

李七雨闻声接过冉凇手中的东西,仔细查看后,面露一丝讶异:“还真是纸尿裤!”

“怎么回事?”孙盛转身瞪向王清隽,“你房里怎么有这玩意儿!”

李七雨继而拆开包装,皱了皱眉:“不过看大小,倒不像是儿童用的。”

“啊?”井廷愣了愣,“纸尿裤不就是给小孩用的?难道大人也需要?”

“是有成人款。”李七雨淡淡一笑,“人老了身体就容易出现问题,难免失禁。”

冯赫不由冷嗤:“我怎么记得王天后不和父母同住,家里也需要常备这个吗?”

“当然,除了老人生病,还有其他情况。”李七雨眯了眯眸子,“比如女人怀孕时期和生产之后。”

这句话落下,房间内鸦雀无声。

谁都知道,王清隽可是圈中少有的深情寡妇,自从五年前青梅竹马的贝斯手丈夫去世后,便一蹶不振,再无新作,无论台前还是幕后都再见不到她的身影,一直深居简出。

如果真有了新恋情,还偷偷生了个孩子,那可是个震荡娱乐圈的大新闻。

王清隽一副“我就看你们表演”的冷漠表情,见无人再开口,才淡淡道:“我没怀孕,也没生过孩子,单纯身体有病,容易失禁。”

房间内再次沉默下来,甚至比刚刚更多了几分尴尬。

毕竟对于女明星来说,有失禁的毛病可比偷偷生过孩子要遭受更多非议。

“我也有两条黑纱裙,你们过来检查一下吧。”王清隽主动敞开自己的衣柜门,一脸坦荡。

王清隽的房间,再无收获。

只是众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李七雨推门离开:“下一个该谁了?”

“就剩你了吧?”冯赫打了个哈欠。

“别装了,不还有你这王八蛋吗?”孙盛直接怼道。

“我的房间也要查吗?”冯赫嗓音陡然升高,“这么多人里就属我最积极!从头到尾给你们分析,到头来,你们还要怀疑我?还有没有点良心啊!”

孙盛听了直咧嘴:“得嘞得嘞,就你那破分析,分分钟给我们带进沟里,人家方大作家的屋都搜了,怎么你的屋就搜不得?”

“冯导难道有什么不便?”李七雨微笑着问道。

冯赫最受不了李七雨这表情,呵呵一笑:“行,来吧!恭迎!”

方恣刚踏入冯赫的房间,顿时感到眼睛一阵生疼。

这什么魔鬼装修?

四面墙全部被漆成了大红色,还是最近新推出的一种反光漆,亮得直接能当镜子照。

天花板则是用黑色的钢化玻璃排列,每一块玻璃后,还暗藏着一盏LED灯。

而房间正中央则是一张三米乘三米的圆形大床,又高又大,宛如一个小舞台。

孙盛打开灯的瞬间,顿时眯上了本就不大的眼睛:“啥玩意儿啊这是?”

那些灯一同绽放,亮得宛如烟花绽放般闪耀,而灯组还并非一种颜色,五彩斑斓地变幻着,竟自带RGB效果。

“冯导这是每晚都在床上蹦迪吗?你邻居受得了?”王清隽冷冷嘲讽。

“我住独栋,没邻居!”冯赫说得还有几分骄傲。

李七雨绕过床,站在床后的背景墙前,眯了眯眼睛,那里有一道不明显的缝隙。

“你这墙里藏什么了吗?”她笑得温婉。

“想多了吧你!”冯赫嘴上硬气,眼睛却瞄向别处,“施工队水平不行,留了点瑕疵。”

孙盛笑了:“可拉倒吧,你是吃那亏的人?别说这么一条从上到下的大缝,就你家楼下的草被不小心踩上一脚,都得追人家二里地,赔你两张电影票钱才甘心。”

方恣通过冯赫的眼神,锁定了窗台上一只小小的遥控器。

“唉?你!”

冯赫来不及阻拦,方恣已经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开启键。

下一秒,电动窗帘缓缓拉上,而那面墙也同时向两侧展开,露出了墙后的另一片天地。

绳索、铁链、手|铐、皮|鞭、口|塞……和一些不堪入目的情|趣内衣。

“乖乖……”孙盛都看傻了,“难怪捆高建辉捆得那么利索,行家啊!”

冯赫连忙遮掩众人的视线:“别看了别看了!有点特殊爱好不行啊!”

“你这爱好也过于特殊了吧,难怪虚成这样,连老高都打不过。”孙盛连连撇嘴。

“虚也不止这一个原因。”蓦然,冉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发现冉凇的手中多了个针头,是从冯赫柜子里翻出的。

懂的自然懂。

冯赫脸色顿时涨红得发紫:“够了啊!别好像你们多干净似的!跟线索无关的东西可以不必拿出来,尊重一下每个人的**,OK?!”

“你有值得人尊重的地方吗?”冉凇冷冷将针头放到冯赫手中。

冯赫:“……”

这时,方恣发现在背景墙后众多特殊用品中,还夹杂着一个没那么特殊的东西。

一台摄影机。

方恣打开摄影机,电量尚存,而第一个视频就让她愣在了原地。

一个年龄与她相仿的年轻女孩,赤身被绳索捆绑在那张圆形的大床上,遍体鳞伤,她的颈上、腰上、手腕脚腕被挂满了银色的铃铛,她的泪痕将整面妆容冲花,嘴巴则被胶带死死封住,只能传出“唔唔”的低泣。

一下……两下……数不清的鞭子无情地落在她身上,背景里一个男人兴奋地骂着脏话。

笑声、铃声、哭泣声交相辉映,看得方恣手脚冰凉。

而视频中的女孩不是别人,正是冯赫去年的那部电影启用的新人女演员于蔚。

“难怪说,能上冯导电影的女演员,八成也都上过冯导的床呢。”李七雨说这话时,没有太多怜悯,依旧笑得岁月静好。

“啊?”井廷震惊得瞳孔放大,“那齐紫歌前辈不会也……她可比冯导大快20岁呢……”

“齐紫歌咋了?”孙盛冷笑,“人年轻时可是内娱第一大美人,只可惜现在彻底糊了,但就算五十好几,风韵也不减当年,那身材保持的比谁都好!这王八蛋能不馋?逃得了他的糟蹋?”

“什么叫糟蹋?”冯赫厉声反驳,“你情我愿的事,各取所需罢了!”

显然默认了这档事。

王清隽侧目:“地位不平等,何谈你情我愿?”

“等等……”井廷又提出了新的疑问,“她身上为什么这么多铃铛啊?”

“当然是情|趣了。”冯赫直翻白眼,“你TM少装纯情处男,睡过的女人比我少啊?很难理解吗?狗挂着铃铛,多正常的事……”

听到好好的女孩被叫作成“狗”,众人心中一阵恶寒。

“这是什么?”冉凇蓦然又问。

他手中正握着一件残破的黑纱睡衣。

那睡衣被设计得巧夺天工,精巧的绣花,璀璨的镶钻,流畅的剪裁,就是该遮住的地方一个没遮,穿了基本等同于没穿。

那睡衣少了一大块裙摆,而缺失的部分,遮住一个人的头,绰绰有余。

“冉老师,在别人房间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呢!光找我一个人下手啊!”冯赫已然气急败坏。

“这衣服怎么回事?”王清隽质问。

“玩太HIGH了,扯破了呗。”冯赫不以为意。

“缺失的部分呢?”王清隽再问。

“扔了啊。”

王清隽依旧表示怀疑:“为什么不把裙子也扔了,反正也不能穿了。”

“你懂什么?”冯赫抢回冉凇手中的衣物,“这叫战利品,留着回味的!”

“没有再有力的解释了?”冉凇冷冷问。

“还想怎么有力?!”冯赫整个人被气得要蹿起来,“冉凇,你怎么回事?精虫上脑啊!为了个娘们处处针对我!”

冉凇一脸磊落:“与方恣无关,针对你这种人渣不需要理由。”

方恣:“……”怎么还指名道姓的呢?

咳咳——

孙盛轻咳了一声:“咱们是不是该重新讨论一下今天的票型了,就现在这情况,老高应该不能算是第一选项了吧?”

冯赫变了脸色:“不是,你什么意思?落井下石?”

李七雨直接将冯赫无视,点了点头:“如果一直把高建辉绑在楼下,确实可以先投更像主角的那一个。”

冯赫:“???”

“到底该投谁,现在还为时尚早。”王清隽看了一眼表,“剩不到一小时,去小七姐的房间看看吧。”

王清隽转身离开的刹那,李七雨收起微笑,目光露出一丝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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