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星际/奇幻异能/群像/无限/脑洞架空——————绯笼世界,3052年,一场早有预谋的异变开始蔓延;旧时代的格局,即将改变。谁入局无愧无悔,谁见证初始终焉。——————感谢阅读!——本书慢热。作者的叨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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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开始其实并不突然,只是已经没有人去寻找更早的书写故事的人,而只是在听……你要记住,事情发展的过程和结果,好或者不好,下结论前要弄清楚原由,不要只是去听,而是要去想,去思考这是怎么开始的……”
苍老的声音回荡在耳畔,漆黑的空间里,夜至理的思绪开始模糊。
闭眼再睁眼,他好像再次来到了那个悬崖,困住自己五年的悬崖就在眼前。
又要陷入噩梦之中了。
他的噩梦,没有惊悚的情节,只有浓重的悲伤。
醒来之后总会很痛。
他又如同那天一样,站在悬崖边,等待他的宣判,然后看着那双陌生的手将自己推了下去。
这可怕的滞空感让夜至理如获救般清醒过来。
还是很痛。
此时他正站在一个酒店大厅一样的地方,身边站着两个人,罗游和夏利。
他们从一个奇怪的十人房间分了组来到这——夜至理与他们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没有游戏下发的规则资料,在那个房间中,每个人都有一个黑色资料袋,里面是关于『入局者』的信息和游戏规则的资料。
夜至理很幸运地得到房间中所有人的『入局者』的信息,也就是了解了他们获得的技能。但是,他却没有关于游戏的资料信息。
“我们进入第一个副本了。”罗游感慨道,夜至理扭头看向对方,对方的神情中他居然看出有一种怀念感。
这时,夜至理面前突兀地出现一张浮在空中的白纸。
三人看向上面的内容:
“副本『乐园酒店』欢迎你们的光临!你们的任务是:生存至少72小时,并拿到酒店大厅的钥匙。难度为十回合”
“应到千人,实到千人。”
……
夜至理看完,想了一下问道:“回合是什么意思?你们知道吗?”
罗游摇头:“不清楚,那份资料上的游戏规则只是说明了我的回合多少,并且告诫我不要轻易透露给别人,并没有解释具体意思。”
“一样。”夏利说完用左手触碰那张纸,下一秒纸张便变成碎片落在地上,然后与光滑的瓷砖地面融为一体。
“其他组的人和我们会经历同一个副本吗?”夜至理话一问出口,旁边两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一道童声回响在这个空间:
“是的。”
——他们十人抽签决定的分组情况是,
第一组:他,罗游,夏利
第二组:周渊恒,白若思
第三组:陈枫,慕容华雪,李崇森
第四组:方知燕,司谯
……在刚才意思模糊前短短时间内能记住所有人的名字,夜至理觉得自己也是厉害。
确定了身边的罗游和夏利都有听见,夜至理没想到这声音居然真的会回答问题,他继续试探道:“那么,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副本的玩家数量规定应该是二或三。”
不过,夜至理想起之前模模糊糊听到的千人,都会是同一个副本吗……
童声没再有回应。
“先别管什么玩家数量了,”夏利说着手指向前方,“看,有人。”
夜至理的目光移动,刚才还空无一人的前台,现在却站着个西装白面具男。
面具似乎包住了他的整张脸。
“啊?这家伙什么时候出现的。”罗游一惊。
“这个我没注意。”夏利说。
三人走向前台,夜至理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西装面具男,发现这个人的面具没有任何孔洞留给眼睛或者嘴巴。
罗游伸手在西装男面前晃了晃,歪头问道:“这位朋友,我说,你真能看得见人?”
西装男点了点头,但没说话回应。
夏利说道:“我觉得他大概是个向导的角色,以我的经验来判断,他待会会给出个重要提示。”
“这位朋友,你还有经验之谈啊!那我之后靠你了。”罗游笑嘻嘻地望着夏利,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而有些走神的夜至理注意到罗游的衣服口袋鼓鼓的。
那块镜子?
这时西装男突然发出声音:“欢迎光顾假面酒店,本酒店为绝想游乐园园内酒店,本酒店为预约制,请『按照规定』提供预约的身份信息,并请交付『押物』。”
“身份信息?”夜至理低声重复,他忽然预感到了一个信号:那些编号身份大概是这个地方的通行证,不过『按照规定』,应该不是简单地口头登记信息。
预约……或许我们应该交出什么凭证……
夜至理左边的罗游皱了皱眉,用手敲了敲前台桌面,带着很淡的笑意说:“朋友,你是不是有东西没递交给我们?”
西装男摇了摇头。
看到对方的反应,夜至理说道:“应该是要我们自己交吧,我是说类似预约凭证什么的。”
夏利轻轻点头:“或者说是身份证,就像现实中酒店开房会要出示身份证……”
“但是二位,我们没有这种东西吧?”罗游说着整理了一下头发。
叮咚~夜至理忽然感觉脑中仿佛有人敲了个『门铃』,然后发觉风衣口袋里似乎多了点什么长方形的东西。
夜至理心中一惊,随后反应过来说道:
“谁说我们没有?”
他掏出口袋中的东西直接交给西装男。
那是三张有三人大头照的卡片。
罗游和夏利一看,脸色都变得不太好。
“你们怎么了?”夜至理看见两人表情不对,莫名有些想笑,“对了,罗游,『押物』是否可以牺牲一下你的小镜子呢?”
“喔,朋友你既然开口了,那当然……”罗游调整了表情,顿了顿继续说,“可以。”
他从口袋掏出那面手掌大的镜子放在前台桌面上,随后对西装男说道:“喏,这是我们的『押物』。”
西装男点点头,将卡片和镜子放进一个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黑色布袋子里,然后袋子就在他手里变成了粉末飘散。
罗游有点心痛:“我的镜子啊……”
夏利平静说道:“没事,也许出了这个副本,你的镜子就回来了。”
看着粉末散入空中变成虚无,夜至理觉得这个地方蛮有意思的,他看向西装男,对方的面具似乎在变化。
“你们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听完这个故事,我将直接告诉你们正确的房间号,并且让你们直接拿到房卡”西装男发声的同时,面具嘴部的地方,纯白之下似乎有什么在涌动。
“什么是正……”夜至理问到一半,旁边的夏利突然扬声说:“好啊!”
不知为何,夜至理此刻感觉那空白的面具在微笑。
“朋友,你有点唐突了。”罗游小声说道。
“那么,我开始讲了?故事有点长,三位贵客还是坐着听吧。”
西装男话音刚落,夜至理忽然觉得一阵眩晕,眼前场景变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和罗游,夏利正坐在背对酒店前台的长沙发上,自己坐在中间,而西装男则独自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与自己相对,他们中间的茶几上则摆上了造型奇特的甜点。
“我要讲的故事,可能有些幼稚……但我希望你们能听完。”西装男拿起桌上一块白色插了蜡烛的方形小蛋糕,随即又放下。
这块蛋糕……
夜至理直觉认为这块蛋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它的特别,不是在口感或者说外形上。
一阵咀嚼声。
罗游和夏利居然已经开始吃了起来……
为什么自己总是对莫名其妙的事情接受良好啊……
“我开始讲了。”声音来自西装男。
真的好怪……
西装男微低下了头,开始了他的叙事。
……
西装男一口气讲了六个童话故事,故事结局无一不是悲剧。
反正听故事的时间应该也算在七十二小时之中,西装男目前也没展现敌意,三人就当消磨回合时间了。
罗游在听故事期间吃了三份蛋糕,喝了两杯茶,嘴巴始终没停;夏利则是在第三个故事讲完后,似乎是因为觉得无聊,也不想吃什么了,于是闭目休息。
夜至理静静地听着,也没吃那些点心,只是靠在沙发上,打量着西装男的面具。
这些故事,让夜至理想起了幼时母亲的睡前故事,怎么说呢,故事的风格很像。
不是一般的像。
夜至理的印象中,母亲是位作家,一位儿童文学作家。他小时候每晚听的故事都是母亲亲自编写的,而且几乎每天都不同。
但是自从发生变故之后,他再也没听过母亲的故事了……
“朋友,你怎么哭了?这些童话虽然是悲剧结局,也不至于哭了吧!”罗游拍了拍夜至理,这时夜至理低头才发现自己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两团湿了的纸巾,而脸上湿湿的。
“我……”夜至理没有应答罗游,他抬头重新看向西装男问道:“我可以问两个问题吗?”
“你问。这是作为听完故事的回礼。”对方点点头。
“你这些故事是你自己编的吗?”
“不是,是我一位故人写的,怎么了?”
夜至理愣了一下:“没事,写得很好。第二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不过,你可以叫我……”
西装男话没说完,头和脖子便诡异地分开了,鲜血直流。
他的头掉落后沿着离谱的路线正中那块白色方形蛋糕。
好在在场的人都不是心理接受能力差的,于是场面没有出现尖叫。
“朋友们,现在怎么办,他还没给房卡也没告诉正确的房间号呢。”罗游语气也不急,看向身边两人,然后发现夏利已经睡着了。
夜至理看着罗游脸上出现无语的表情,说道:
“先不用叫醒夏利,我先去给这人把头接上。”他说完便起身,双手把西装男的头捧起,走了几步正要把头接上时,发现对方脖子里有一张卡。
房卡?
他将有沾到蛋糕的头单手抱着,另一只手将卡片抽出,那被血包裹的卡片果然是房卡,然后夜至理将卡丢向罗游,把头按在空空的脖子上。
西装男没有复活,夜至理这时近距离观察才发现,这白色面具和这人的脸似乎长一起了。
罗游左手接过卡还没反应过来,几秒后右手立马从口袋中掏出纸巾对着房卡一通乱擦,
“是906房。”罗游看着房卡说道。
“906……”夜至理小声重复了一遍,然后对着罗游一笑:“刚才谢谢你的纸巾。”
罗游摆摆手说:“朋友别客气,我们一组的,互帮互助应该的。”
“话说,我刚才为什么要去把头接上。”夜至理突然感觉不对,然后快速环顾四周,绕沙发走了一圈,连忙说:“快,叫醒夏利,我们得快点找到房间。”
“什么?”罗游被夜至理突然来的紧张语气弄的有点茫然,但是下意识还是去夏利旁边推了一下:
“朋友,醒醒!”
夏利没有反应,罗游意识到不对,伸手探查了鼻息然后面色凝重地说:“好像……死了。”
夜至理一惊,他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
这时,大厅冷不丁地响起童声:
“预备回合结束,请各组玩家有序入场,五分钟后七十二小时倒计时开始。”
……
罗游醒来时只感觉头疼得厉害。
他环顾四周,自己似乎身处什么酒店房间。
身上的外套盖在身上,自己则在一张没有被子的床上。
“咦!!?”他不禁叫了一声。
洁白的床单上印有玫瑰花纹,暖色的灯光照得房间里的木质家具有些怀旧气息。
“醒了?”这时夜至理从淋浴室出来,手上拿着一条染血的毛巾。
“朋友,我们这是在……”
“906房间。”夜至理笑着答道。
“哪?”罗游小声说道。
夜至理走到房间一角,试图打开挂着的黑色电视。
不出所料,他失败了。
“噢,对了,你还记得什么吗?”夜至理忽然问。
“呃,我本来在去公司的路上,然后感觉有人敲了我一棒,我失去了意识之后再次醒来就在这了……话说回来,朋友,是你把我敲晕的吗?”
“不是……你只记得这些吗?”
“不,还有我悲催的十五年人生……真的不是你敲晕我的?”
“不是,不过你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也不害怕,适应能力挺好的,我还担心你见这个带血的毛巾会吓到。”
“朋友,老实说我不怕受伤甚至死亡,只要别是不明不白就行。”
随后房间里陷入了寂静。
夜至理站着有些尴尬,便拉了把椅子坐下。
房间里两人,一个坐床上,一个坐沙发椅上,中间隔着四米左右的距离,谁也没开口,罗游也没有追问什么。
夜至理想起之前自我介绍时的细节,思考了一下打破沉默:“你个自由插画师还有份在公司的工作啊。”
罗游一听,语气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插画师?”
“我还知道你25岁,名叫罗游。”
“你……能问一下朋友你的名字吗?”
“名字?我是先知啊,叫我夜至理就行。”夜至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先知?”
夜至理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对方眼睛说:“罗游,你听我说,我觉得你可以出去转一圈了解一下情况。”
罗游突然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然后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地下床穿鞋,然后把外套穿上走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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