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拜之神？人心中魔（2 / 2）

林远跟着老夫人走到地窖中，看向周围却发现意外地宽广。随着老夫人点燃油灯，空间变得明亮了起来，位于墙上的神像出现在林远的眼前，一同出现的还有供桌上发臭的心脏。

“这就是我们供奉的河神，不管什么愿望只要献上最重要的东西就能实现。”

狂热的语气，异样的神情，面前之人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们可是我的家人啊，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献祭他们。”林远用痛苦的语气回答，并期待更进一步的解答。

“不用担心，孩子。河神会带走他们，自此他们不会再经历苦难，会在河神中永远幸福地活着。”

异样的气息正在加重。

“如果我想再见到他们，还要付出什么代价？”

“只要在河边的神庙中虔心跪拜，神会应许你的一切。”

宛若神临。

“不知供桌上的心脏是老夫人你的夫君的吗，看样子他没有选择你呐。你们关系不好吗？”

异样的气息消散，老夫人僵硬地将头转向供桌，愤怒地对着供桌上的心脏咒骂着。林远走到老夫人的身后，举起剑鞘，对着老夫人的脖子，猛然砸下。

林远走出房子，对着屋内笑着道别：“老夫人就不用送了，在下真是感激不尽，就此告辞。”

石头持剑指着那个头颅，厌恶、恐惧一直在心中浮现。闭上眼睛，石头试图理清自己烦躁的内心。

突兀的回忆浮现在脑海，那是一个寻常的下午，那时候村里的大家还很平和，石头那时刚帮村长处理好李猎户打到的猎物，被送了些肉，正赶回家和妹妹分享。回到简陋的家中，石头发现妹妹正坐在门口闷闷不乐。

“怎么不开心了，遇到烦心事了就和哥哥说，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它。”

“哥，如果我不在了，你可以好好生活吗？”

“想什么呢，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离去的，又是谁给你说了闲话？别听他的。”

“是村口的阿婆想让我去镇上的大户人家当丫鬟，好给你攒娶媳妇的钱。”

“我这么有才的人怎么会愁媳妇，看，这可是我凭本事赚到的肉，还怕赚不到媳妇吗。”

“哪跟哪啊，哎，肉还是交给我处理吧，你又不会。”

“好吧，那我帮忙打下手。”

寻常的一天，幸福的一天，不再到来的一天。悲伤、痛苦、怀念，石头看向剑身中的自己，“我说过，不会让你一个人离去的，等着我。”

持剑、举起、下劈，落日熔金，入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