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2 / 2)
石榴忙扯下一件衣袍盖在她身上,又往汤婆子里添了一块银炭。
“姨娘千万别着凉。”
待石榴把她安置好,方才离开。
即使烧了火炉,洛雁仍觉得从脚到手都是冷的。
见洛屿泽解开衣袍,露出里面的素净内衫,洛雁一怔,“爷要留下?”
“不欢迎?”
话语间,洛屿泽已将挽发的木簪摘下,放置床头,自然而然地卸下鞋袜,上了床。
洛雁反应过来,连忙给他腾了位置,弱弱地说了句:“不敢。”
洛屿泽清淡的眸光落于她小腹时,洛雁惶恐地岔开话题,“爷,您不是……”
他不是约了听荷赏月吗?
虽然今夜无月可赏,但这酌酒饮诗却是可以继续的。
“夜深了,是该睡了。”
洛屿泽撑着身子剪了烛芯,竟躺了下来。
洛雁只得将汤婆子从怀里抽出放于床头,察觉到她乱动,洛屿泽第一反应便是将她压紧,手指却不自禁地落在她的腰上,向下滑动。
“爷!”
一声惊颤虽然唤回了他的理性,但他却没停下的意思。
炽热的触感直逼洛雁小腹,洛屿泽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吻愈来愈烈,似乎要掠走一切。
就在这时,窗外一道惊雷突然闪了她的眼,正要揉眼时,洛屿泽没了阻拦,突然探了手指进去。
几经周折后,洛雁虽被折腾地大汗淋漓,腹部的坠感却疏解不少。
趁她不注意时,洛屿泽悄然将巴掌大小的银瓶塞进掌心,故作无事状,将自己从刚才的旖旎中抽离。
他扯了扯被褥,将身子背过去,薄唇微启,几近无声道:“睡吧。”
一场秋雨一场寒。
没等东方泛起白边,洛雁便从噩梦中惊醒,嘴里不自禁地喃喃道:“大哥……不,不要……”
第33章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待她将自己剥离出梦时,发觉一双嗜血般的冷眸正瞪着她。
只用眼神,便已将她刮得只剩白骨,皮肉下藏着难以诉说的羞耻。
“你梦到了什么?”
逼问声贴着耳根灌入,如铅水般压得她难以呼吸。
梦里,那双比璞玉还要洁净的纤指轻而易举地解了她的腰带,探入,搅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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