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鲜肉月饼和舅兄227(1 / 2)

  “昨夜我曾对夫君说过,许是酒后忘性大,不记得了,我这就叫人去叫他回来。”

  曲竹韵将罪责都拦在自己身上,伸手一捋头发,露出腕上一块血丝透肉的擦伤。

  曲汝看得皱眉,道:“虽知你同他生了嫌隙,可我也晓得自家妹妹又不是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妇,至于叫他连中秋之日也避出去吗!?”

  “夫君遣人回来说沁园湖上有个诗会,他成婚前向来是此等诗会上的魁首,而今友人相邀,他,他总也想松泛松泛。”曲竹韵支支吾吾的替陈砚墨遮掩。

  曲汝也曾有过年少时候,怎能不知那诗会也就是个文雅些的茶酒局,乐伎舞姬无一不缺。

  见曲竹韵和外甥女这般可怜模样,陈砚墨又将他要来一事抛诸脑后,曲汝心中十分不快,一拂袖道:“把他给我叫回来!”

  曲竹韵劝了几句,见曲汝执意,就小声对喜鹊说:“你去备些解酒茶。”

  曲汝听见,又是冷哼一声,大步朝厅堂走去,道:“我就在此处等他!”

  此时月在正中,陈砚墨诗兴大发,出口成章,正受众人追捧之时,却听人来报,说是舅兄来了。

  他也是一惊,斥道:“怎么现在才说?!”

  喜鹊低眉顺目的,道:“爷,夫人昨夜说了。”

  陈砚墨狐疑的看她,却无法分辨此言真假。

  昨夜他借酒消愁,依稀觉得曲竹韵昨夜搀他回房时似乎说了些什么,可他一句也没入心,只在曲竹韵解他裤带时,一脚把她踹到地上去了。

  接下来记忆断绝,耳畔模糊有曲竹韵的恨骂声,只是一夜转醒,她只做无事,举止得体的吩咐着下人替换彩灯。

  “罢了。快些回去。”陈砚墨方才落笔作诗,身上撒了好些墨汁,又沾染了酒水味,领口处还有脂粉气。

  喜鹊面带愁容的服侍他喝解酒茶,又伺候他换过衣裳,道:“舅老爷这回真是不大高兴了,爷怎么吃得这样醉?”

  陈砚墨是吃了些酒,可他酒量素来不错,鲜有大醉的时候,可今日许是吹了湖上冷风,又吃了舞姬喂过来几盅甜酒,肚子里混混沌沌,又莫名灼烧,着实叫人难受得紧。

  喜鹊细白的手指拂过他的肩头,她是曲竹韵的大丫鬟,容貌秀致,未经人事,通体透出一股幽幽香气。

  往日不察,可今日在这幽闭的侧室里,香气却翻涌起来。

  等喜鹊惊呼一声,后退跪下求陈砚墨放过她时,他才惊觉自己竟在这种关口起意,想要了喜鹊。

  陈砚墨赶紧端起桌上冷茶一饮而尽,快步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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