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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林文宴另只手重新戴上墨镜。

傅煊帮他拽了拽兜帽,抬手揽住他的肩膀,带着他一起走向电梯。

安静的走廊只有他们和两名保镖的脚步声。

不知为何,林文宴好像听见心脏在疯狂跳动,他有好多话想说,但碍于外国保镖在身后,便抿着唇不语。

酒店有几处电梯,林文宴发现他被带到了不太熟悉的一处,好像专属于顶层行政套房客人使用。

电梯内有一个中年工作人员,等他们站进去后,按下电梯。

终于抵达套房,林文宴被牵着手进入,还没说什么,就被面前的人按在墙壁上,猛的拽下口罩吻上来。

两人的墨镜都太碍事,碰触时发出清晰的撞击声。

林文宴的情绪起起伏伏的,忽而有点想笑,便抿紧唇推他,几次才把人推开,低头笑得耸肩。

随后墨镜被抽出去,已经戴得有些温度的镜架缓缓地擦过肌肤。

林文宴抬眸,也看到了他浓眉下的眼眸,仿佛看到了一些危险。

他轻声嘟囔:“你还没回答我,你把我的糯糯丢哪了?”

傅煊摘掉手套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俯首亲吻上去,低声道:“在医院陪他爷爷。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林文宴陡然抬起双手撑在他胸膛处,把人隔档开,“一会儿?真的?那你是过来……”

他的语气不太确定。

傅煊握住他的手圈在自己的腰上,亲了下他的唇峰:“我是来接你的。”

林文宴心头一怔,立刻被他微凉的手掌覆在颈侧,紧张地轻颤了下,被拇指托起的下巴被迫迎上他极具侵略感的深吻。

不断吞咽的过程中,喉结来来回回地滚动,急促而性感。

傅煊的拇指搭上去,不轻不重地用指腹揉着,一条胳膊抱住他的后腰把人往房间的卧室区域带。

林文宴被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时,不禁想起那一晚在他的房间里的事情。

他往后退了退,嗓音发紧地问:“不是说去见糯糯?什么时候去?”

傅煊单膝跪在他腿边,神色虔诚地低头,嘴唇挨着他的唇,缓缓道:“等我们都满足了再去。”

说完,再次狠狠地吻住了他,不再给他有任何思索的余地。

第130章

十几分钟的深吻后, 傅煊停下亲吻,静静地注视他,柔软的唇泛着惑人的润泽感,像是一枚小朋友吃的樱桃果冻。

投入亲吻时迷离的眼神, 在此时恢复一些清澈纯粹, 眼底闪烁着显而易见的羞耻感。

傅煊从Allen处得知消息时, 原本是激动于他要给自己和糯糯一个惊喜;随后他像是个初尝人事的毛头小伙子,徘徊踱步过后,便当机立断让助理定机票。

一路上,他对自己说,只是提前来接他去见糯糯。

只有内心深处知道, 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林文宴这两天光念着糯糯, 不太愿意去想有关于傅煊的事情。

此刻,人就在面前时, 才明白心里原来一直都很牵挂他。

都说失去才知珍惜。

林文宴却是因为这短暂的“失而复得”而懂得珍惜。

在傅煊注视他时, 林文宴的手臂顺着倒三角的身材往上,攀住男人的宽肩,仰头主动啄吻他的薄唇。

他从来没有这么确定过,这真的是一份真实存在的感情。

甚至并不需要分的太清楚,究竟是谁更需要谁, 谁更渴望谁。

林文宴想,他刚才那么说, 就证明他洞若观火, 早已将自己看得透彻。

或许也不只是今天, 在很久以前。

主动吻他时, 林文宴没有闭眼睛,想起他故意将手交给自己, 明摆着在诱惑自己。

糯糯说的没错啊,糯爸是很坏哦!

傅煊感受到这细微的主动,隐隐克制的情愫顷刻间爆发,原本只是想“温存一会儿”就走,转瞬间已经改变主意。

他的鼻尖顺着他光滑的下颌线条滑入衣领之中,吻落在性感的锁骨之上。

“洗过澡?”

林文宴仰着脖颈,双手不知何时顺着他的西装马甲抱住了他的腰:“……嗯。”

粗呢马甲的质地略微粗糙,蹭着柔软的掌心肉,却有一种别样的舒服温暖。

他来回地揉着,在被拽掉衣服时,依旧迷恋这种粗砺又柔软的质感,好似与面前的人气质完全一致,严肃又温柔。

房间没有开灯,阴冷的巴黎傍晚,没有月色,连同天空都雾蒙蒙的。

丝锻质地的被子被压得有些暖,哪怕直接接触皮肤,也不觉得冷。

傅煊打开了壁灯,快速靠坐在床头,两条长腿之间是背脊修长的年轻人,他弯腰亲吻后背形状完美的肩胛骨,慢慢地把人往后打开。

他的西装长裤与马甲衬衣完好无缺,当怀里人靠过来时,白皙的皮肤蹭在深色调的衣物上,显得更加柔白雪嫩。

灯一开,林文宴就有些拘谨地拽起被子,盖在身上。

两条骨肉匀停的长腿曲起,一侧的脚掌踩在他的脚背上,泛红的脚跟碾了碾,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只脱他的?

傅煊低头蹭着他的鬓角,磁性的嗓音在特殊时刻带着迷人的魅力。

“宴宴,看着我的手。”

“不要。”

林文宴更用力地闭眼,一只手往后揉着他的耳朵与侧脸。

傅煊亲吻他脑后的头发与耳尖:“偷偷地看一眼,我不会知道。”

嗓音暧昧,带着几分温柔,更具有某种欺骗性。

林文宴的双膝并拢又松开,随后抵不过诱惑,垂眸在暗淡昏黄的灯光里,看到他宽大的手掌正在……

喉间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额”,他第一次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干涩的下唇。

也就是一眼,再也挪不开视线。

如此直观地看到这只手的青筋是因为他而泛起,时快时慢,正在无所不用极其地取悦他。

心理层面的满足更胜一筹,林文宴的腰软得像是一条鱼,几乎要滑下去。

傅煊抱着人往上,俯首,唇靠在他的耳边问:“比上次有没有进步?”

林文宴认命地仰起脖子,后脑上抵在他颈侧,一只脚舒服得翘起脚尖,只有脚后跟似痛苦般用力抵着。

一小时后。

巴黎的夜晚下起濛濛细雨。

林文宴肩上披着黑色的薄呢长大衣,拢住修长身形,双手戴着黑色的软皮手套,斜插在大衣兜里。

傅煊撑起保镖递来的黑色长伞。

砰地一声打开时,声音铿锵有力,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伞骨迸发的力度。

林文宴带着帽子口罩墨镜,仰头看伞时,被傅煊揽住肩,一并撑着伞走进连绵不绝的细细雨丝里。

阴郁的天气,大伞的黑影,都显得浓重而晦涩。

意外的是,林文宴既不感觉到压力,也不觉得寒冷潮湿,反而有种落地而踏实的感受。

像是明确了什么事情吧,心情轻松而畅快。

酒店外都是摄影师

劳斯莱斯的马车门超前打开,两人一前一后钻进车里。

傅煊启唇,对前排的司机用道:【去机场。】

随后前后的隔档缓缓升起,车子缓缓启动。

林文宴才发觉他法语说得如此动人,果然是满世界做生意的人,学一门语言可以多赚多少钱呢?

他动了动被手套裹住的手指。

另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握住了他。

傅煊后颈靠在椅背上,偏头看着他的眉眼:“累了?睡吧,一会儿到机场我抱你上去。”

嗓音淡而闲适,有一种理应如此的从容自然。

车子的侧面和后面都有雨丝点缀着,漫射着路灯的光芒,形成斜长的彩色光晕。

林文宴就被笼罩在这迷离曼妙的光晕之中,脸庞的线条干净,白肤红唇,黑发黑眸。

傅煊握住他的手,靠过去吻了一下他丰润的下唇。

永远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现在的宴宴多么迷人。

林文宴很坏地张嘴咬了他一下,压低嗓音嘀咕他:“注意分寸。”

傅煊靠回去,依旧是十指相扣的姿态,笑意从未如此舒朗。

纯粹的因为一个人而笑。

林文宴的确有点累,飞机上睡了很久,但落地后洗个澡就开始忙,并不轻松。

原本想强撑意志力到慕尼黑见到糯糯再说,却因为彻底放松下来,意外地安心睡去。

车子直接开进机场,傅煊用自己的长风衣裹住他,随后连同衣服一起打横抱进了私人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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