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天台163（1 / 2）

手里捏着纸团，白雁看苏恩的眼神审视且危险：“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傻*？”

苏恩挠了挠眉毛，无所谓的一摊手：“你把人都弄死了就为了这个东西，现在东西我给你了。随便你吧你看着办，反正我人在这儿。”

白雁眯着眼打量着苏恩半天，想想也是。走过去将苏恩拽起来，细心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

他转过身走到旁边将半扇门搬起来放到一边，一个斑驳落漆的冰柜露了出来。

掏出钥匙打开外面的锁，冰柜打开。旁边苏恩的眼睛都有些直了。黄色的小金鱼，闪光的未切割钻，带锈的小鼎，装匣的画轴，甚至还有零散铜钱、塑封钞票，就这么满满当当放了一大半的位置。另外一小半放的刀具枪械，有的苏恩甚至不认识，只知道都是凶器。

白雁也不怕他看，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冰箱。一边打开掏了瓶水出来，大大方方的道：“我一直没跟你说是吗？打从记事开始，我的生活里就没有父母的痕迹。偷蒙拐骗黑白灰，只要能搞钱，能让我活的更好的我都会去尝试。我也曾经恨过天，恨过地，恨过不负责任的父母。但是后来我想通了，既然恨的对象报复不了，那恨就没有意义了。”

他一边将纸巾塞进瓶子里，看着它慢慢伸展，随波舞动，一边喃喃自语：“所以，我将自己不曾得到的加倍补偿给了我的儿子。他就是我的一切！”

转过头，他看着苏恩目光阴冷：“我没有证据，所以只能先不讲道理的将我的对头们挨个过了一遍。他们没了，但是也证明了他们的无辜。自己人我也过了一遍筛子，现在的我真的没有头绪了。我知道你们没有机会没有时间，也许是无辜的。但是如果你是我，前脚看到那个背影一闪而逝，后脚开开门眼睁睁看着儿子喝完了汤在我面前消失，你们也会跟我一样疯的。”

苏恩眼睛看着远方，想着待会烧上来的火，嘴里应付着：“你知道底下的尸体马上就会被人发现然后报警吧？”

“放心。”白雁轻轻晃动着瓶子：“底下自然是有打扫卫生的。你如果配合的话，一会就能看见他们。”

苏恩啧着嘴偏过头避开逐渐耀眼的阳光，他有些期待：“我现在倒是迫切希望自己是那个背影人了，能让你这么痛苦，多好呀？”

白雁脸上的愤怒一闪即逝，他冷笑着抬起手看着瓶子里逐渐浑浊的水。带着期待将瓶口凑到鼻子底下，他有些疑惑。似乎闻到了某种熟悉的味道，但是再去分辨却几近于无。慢慢吐掉肺里的空气，他屏住呼吸半晌，缓慢且仔细深吸了一口气。

记忆里的味道似乎更贴近了，但是他现在反而不敢确定真的是，还是心理上的期待导致的自己的错觉？

“如果你怕我下毒，不如让我先喝一口？”

白雁被苏恩打断有些烦躁，没好气的道：“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喝了变身？别烦我！”

苏恩瞥了一眼旁边的刘二宝，带着毫不掩饰的挑拨跟白雁建议道：“那不如让这位好汉来试试？他是你们自己人，大不了就加钱嘛对不对，二宝哥？”

刘二宝想要上前却被旁边人拉住，他对着苏恩怒目而视：“你活腻歪了是吧？要不要我给你插个队？！”

白雁眼珠乱转在苏恩身上和刘二宝脸上来回看着。

刘二宝感觉到他不信任的目光，有些急了：“不是，你还真给他挑拨了？！”

白雁看看手里的水，咬咬牙下定决心：“那你就来一口吧，我加钱。”

刘二宝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