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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谁生来就是为奴为婢的?

   但事实上,有些东西如果出生的时候没有,那么大概率就注定这一辈都不会有了。

   汤之念没觉得自己是在给人跑腿,也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卑微。相反,站在她的角度,觉得Cervine这帮人其实幼稚得可爱。可不是幼稚吗?小小年纪因为喜欢一个男生,而去针对另外一个女生,心智不成熟的表现罢了。

   真要说起来,汤之念觉得靳于砷在使唤她的时候可要比Cervine她们更加趾高气昂。

   她都没有说他什么,他怎么好意思来凶她?

   挺莫名其妙的。

   靳于砷手掌大,掌心是经常打各种球类和力量训练留下一层的薄茧,不算光滑,他的力道很重,单手扣着汤之念的手腕,能把她那小鸡爪子给折了似的。

   滚烫的手,紧紧攥着她的腕。汤之念有一种错觉,仿佛感受到了靳于砷的脉搏跳动,一下一下,很快。

   她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心生怒气。

   如果她那么爱生气,早就被气死八百回了。

   “痛痛痛。”痛是真的。

   汤之念挣扎着摆脱了靳于砷的禁锢,俯身去捡掉落在地上的矿泉水。

   一瓶、两瓶、三瓶……一共有五瓶,另外还有一瓶含糖的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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